可惜,她不能,特別是在花田橫江那強大的攻擊之下,覆蓋整個擂臺成了一個無法實現的夢想。
“蓬!”
“蓬!”
“蓬!”
……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觸即離,花田橫江的身體敏捷得如同一頭靈貓,那龐大的身體彷彿一根沒有重量的羽毛在空中上下翻飛,讓人們看起來無比的詭異。
這種戰鬥,對龔貝兒來說,每一分鐘都是一種煎熬,那雙碩大的手臂強行突破屏障之後,往往會颳起一陣強勁的風,那風,就像刀鋒一般,切割著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屏障。
龔貝兒已經完全處於了防守的處境之中無法自拔。
這種被動的處境已經讓她失去了戰勝的可能,現在,她最需要考慮的是如何不失顏面的全身而退……
失去了信心的龔貝兒變得焦慮了,她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體能來維持空氣屏障,但是,這種耗費苦心建立的屏障對花田橫江沒有絲毫的意義,反而讓龔貝兒的體力直線下降。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人在龔貝兒的空氣屏障之中做了一個劇烈的動作,立刻會因為大腦缺氧而變得神志不清。也就是說,龔貝兒只要抵禦住一次攻擊,讓戰況陷入膠著狀態,她的對手都會陷入絕境之中,可是,現在不是。
戰況是龔貝兒企盼的膠著狀態,但是,這對她卻是一種折磨,花田橫江的強橫的攻擊力一點一點的腐蝕著她的屏障和體力……
“他在戲弄龔貝兒。”
田宏眉頭緊鎖,他早已經看出來,花田橫江完全有實力一次擊倒龔貝兒,但是,他卻選擇一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是的,花田橫江試圖激怒所有的人,他要讓每一箇中國人失去尊嚴,如果我沒有猜錯,在觀眾席裡面,有花田橫江的人正在下注,他希望所有的賭客都站到他的對立面,也就是說,那藏在觀眾席裡面的人成了一個隱形的ZJ,呵呵,江老弟,你好像要出局了……”藍胖子表情嚴肅,說道後面又怪笑起來。
江姓中年人表情嚴峻,沒有說話,右手摸著左手上的一個玉戒指。
很明顯,這次的拳手的身份出了問題。
為了避免被人利用賭場大發橫財,賭場每一次的拳手都是從全世界招納,而且,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出現連場挑戰,但是,今天出現了……
潛伏的對手似乎刻意營造一種敵意。
實際上,賭場也會營造這種民族之間的對抗活躍氣氛,但是,這種敵意一般要控制在允許的範圍之內,不然,很容易釀成大的衝突,沒有那個賭場會愚蠢到介入到民族與國家之間的戰鬥之中。
現在,賭場的軌跡完全變了,從那白人言辭對中國人侮辱開始,一步一步的脫離了開始的掌控。
如果這時候強行讓花田橫江下擂臺,必然會引起觀眾的抗議,乃至武力衝突。
能夠參加這種地下拳賽的觀眾,誰也不是好惹的角色,至少,在這C市,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雖然不至於怕他們,但是,惹毛了他們,誰也不知道會形成怎麼樣的後果,至少,像大頭那樣的人物就不會因為主辦方的背景有多深就會忌憚而給面子……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戰勝花田橫江!
想到這裡,江姓中年人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找到了癥結所在,處理起來就好辦了。
微微示意之後,一個侍者走到江姓中年人身邊彎腰傾聽,然後,急匆匆的朝那排木質建築物走去……
就在江姓中年人交代的時候,擂臺上的膠著狀態開始發生了變化。
花田橫江似乎也失去了戲耍的心情,那雙胖乎乎的手臂的攻擊頻率開始加快了,每一次和龔貝兒的相交都發出一種沉重的悶響,讓人心驚肉跳。
實際上,龔貝兒一直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