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明白的方式。
雖然這種方式更為殘酷,但卻也能鍛鍊人。
原本二青是想著,等小岑安失落之餘迴歸家鄉,他這當父親的再站出來引導他。可誰想他剛來此便碰到這個事。
於是二青便覺得,身為父親,應該適當地疏導孩子的情緒。
是以才有了他假扮伐木大叔的那一幕。
至於抄襲的那首詩歌,二青更多的,還是念給猴子聽。
猴子於金頂之上,枯坐近百載,神遊太虛,感悟大道,欲要將其喚醒,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朝他的肉身來上一拳。
只要肉身受到攻擊,他想不醒也難。
但這麼做,就有點不地道了。
要是猴子感悟天地大道,正在緊要關頭呢?
是以,二青念這首詩賦,想法其實很簡單,只是想看看,這首他曾經聽過的詩賦,能否讓他生出一些感應,然後自行醒來。
當二青化作一縷輕風,在那金頂之上卷蕩時,發現猴子依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渾身上下氣息全無,彷彿已經化成一塊石頭。
然而,在那石皮下,一身血氣之盛,卻是沒有任何鬼物敢近前。
就在二青琢磨著,如何將猴子喚醒過來時,楊二郎到了。
楊二郎帶著怒意,化作一道狂風,席捲而至。
一時間,山石震動,草木折腰,飛沙走石。
老豬見此,神情一變,正待掣出鋼耙,結果屁股便中了一腳,直接被二郎神一腳給踹得飛向天邊。
“楊戩,你卑鄙無恥,居然偷襲老豬,有本事亻……”
話還未說完,可他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後,楊寶兒和岑香才看到一道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那道身影,頭戴白色飛鳳冠,身著銀甲皂白袍,銀白披風迎風捲蕩,獵獵作響。其貌堂堂,神色卻極為冷峻。
他一出場便將豬頭踢飛,嚇得兩個小傢伙小嘴直接化成O型。
楊寶兒震驚,是因為楊戩所展現出的怒火,她從未見過她父親如此生氣的時候,是以,她被嚇到了。
她還以為她的父親是來抓她回去的呢!
而岑香,完全是被楊戩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給嚇到了。雖說那豬頭是好吃懶作了些,可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也不應該這麼大吧!
他卻是不知,若那頭豬發起狠來時,確實能抵擋楊戩一陣,可現在楊戩是含怒出手,又是在偷襲之下,老豬沒反應過來,被一腳踹到天邊,那一點都不需要奇怪。
而且這一腳,也無法真正傷到那頭豬。
這人是誰?居然能讓老豬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岑香的小心肝撲咚咚跳著,想著,要是能拜這人為師,那也應該也不差吧!
可是,當楊寶兒向那男人叫了聲‘爹’之後,岑香就傻眼了。
“你,他,他是你爹?”小岑香不可思議地看向楊寶兒。
楊寶兒有些害怕地點了點頭,而後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低頭嘟嘴道:“爹爹,我錯了,我這就跟你回去,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楊戩沒有理會女兒,而是看向岑香,問道:“你來西蜀,你父親可知曉?”
岑香有些納悶,不明白楊戩這話是何意思,但想到對方是楊寶兒的父親,又是這麼有本事的人,他還是老實答道:“我爹知道呢!多謝叔叔關心,別看我小,我能照顧好我自己的。”
結果便見楊戩咬起牙來,冷哼道:“好你個岑二青,你可真是個好父親!看來,還是沒將你揍夠啊!”
話落,楊戩直接捲起小岑香,還有在林中靜思的小岑安,帶上女兒楊寶兒,直接朝許州城方向飛掠而去。
“呃!叔叔,你認識我爹嗎?為何如此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