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二。”
楊嬋奇道:“難道你們以往真的只是一心修行?”
“當然不,還有彈彈琴,泡泡茶之類的。”二青笑說。
“來吧!我教你們。”楊嬋大袖一揮,拉出棋盤,扔給二青一缽棋子,道:“修行之人,不會奕棋,豈不貽笑大方?你持白子,先行!”
於是,本來是來看望一下被‘關禁閉’的楊嬋的二青和大白,居然就這樣被楊嬋拉著,在棋道上,虐了一遍又一遍。
就連小狐狸都沒被放過。
新手碰到老司機,那場面有多‘血腥’,可想而知。
大白還好,楊嬋照顧她的面子,給她一些優待。
可他二青和小狐狸,連信心都快輸沒了。
要不是感覺到西邊那隻白狼王渡劫在即,二青還脫不開身呢!
可憐的大白和小狐狸,就這樣被楊嬋拉著不讓走。
二青估計,等大白回去,下回再來看楊嬋,估計應該要很久吧!
而小狐狸,估計下次也不敢來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才離開不久,楊嬋便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小狐狸,讓小狐狸和大白這對新手相互切磋。
大白下了會,便將棋盤一推,站了起來,與楊嬋喝茶。
“怎麼?有心事?”楊嬋看了眼大白,調侃道:“你家師弟向你表白了?在成道與成親之間,你不知做何選擇?”
大白愣了下,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矢口否認道:“嬋姐姐可莫要胡言,我可未曾想過那些兒女之事!”
“嘖!看來岑公子是要傷心難過了!可惜可惜!”
大白蹙著秀眉看了她一眼,末了伸手在唇間呵了口氣,傷勢欲撓楊嬋的癢癢,邊道:“嬋姐姐要是再這樣,我可不饒你了!”
“哈哈哈……白素貞,這才是你的本性吧!”
特別是看到小狐狸一狐臉的懵嗶,狐眸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大白時,楊嬋便越發確信了。
“我說你整天這麼端著,不累麼?”楊嬋笑著阻擋,邊道:“你和你家師弟一起修行有百多年了吧!這百多年,你都一直端著?”
大白噗哧笑了下,末了無奈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我家師弟那人有多憊懶,你是不知道。要是給他一點顏色,他馬上就能給你開起一座染坊。我要是不端起師姐的架子,他還不飛上天去?”
末了,她看了眼小狐狸,嘻嘻笑了笑,道:“小紅綾,你什麼都沒看到,對不對?”
小狐狸回過神來,看到大白居然露出笑嘻嘻的神情,不由打了個哆嗦,末了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直搖狐腦袋。
而此時,她那狐腦袋裡,早已天雷滾滾!
天啦魯!原來白姐姐還有這一面?!
簡直不可思議啊喂!
楊嬋古怪地看了眼大白,末了問:“你在擔心什麼?”
大白輕嘆,恢復了那副端莊模樣。
楊嬋見此,不由暗歎:果然,裝了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吧!
“我只是有些擔心他罷了。”大白輕掠了下秀髮,道:“和他相處這麼久,他的品性,我是相信的。只是,我總感覺,他的身上,有一種緊迫感。好似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不斷地推動著他前進。”
楊嬋聽著,有些奇怪。
大白搖頭道:“我也不知如何去形容,雖說他在修行上,還沒我努力,甚至還知道勞逸結合。可有時,我卻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修為並不滿意,甚至一直透過外力來增加功力。從一開始的妖丹,到現在的丹藥,短短百多年裡,我們的功力都提升了兩三千年。”
“你們居然敢用妖丹來增加功力?”楊嬋有些不可思議,道:“敢這麼幹的,我所知道的,只有我二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