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就是所謂的:“沒誤會不成文,沒情敵不成戲”?
尷尬的舞會結束之後,達西先生和賓利一家回到倫敦。這一段原著真空可以自由行動,於是邵年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遊覽了一下十九世紀初的倫敦風情。
此時是1811年,歐洲大陸上正是拿破崙所向無敵的年代。第一次工業革命導致的煤炭消耗,使得倫敦城常年籠罩著濃密的pm2.5迷霧,即便如此,倫敦還是聚集了整個不列顛十分之一的人口。
這是個發展迅速文明萌芽的年代,銀行、醫院、學校、報紙都已經初步定型成熟。短短一百年裡建立的各種平民貴族學校,絕大多數的人都接受了基本教育,即使女性也有超過半數是受過教育的。
王權開始被架空,上議院裡貴族和鄉紳吵鬧不休,資本家的話語權日益壯大。而男女平權的思想也開始萌芽,在繼承法上,既有達西的姨媽德包爾夫人家那樣,獨生女兒可以繼承所有爵位和財富,也像伊麗莎白家那樣的限定繼承權,家產必須由家中的男性繼承。
至於銀行業和證券業的繁榮就更不用說,看著勞埃德證券交易所的大門,達西·偽嘖嘖感嘆,為什麼那些穿越人士都可以去盯著拿破崙的滑鐵盧,在那場債券起落戰裡,從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手中分點兒湯,而他卻不行?
不過自己在這裡頂多再待個半年一年,既等不到滑鐵盧,就算想盡方法賺得盆滿缽滿,也是為他人作嫁衣裳,便宜了原主而已。
算了,任務裡的錢毫無意義,想賺來不及,想花沒時間。對他來說,真正有價值的貨幣還是那山寨空間的積分,可以兌換能力,兌換物品,還是結束任務回家的唯一可能。
正琢磨著,達西·偽就看見證券交易所的大門開啟,裡面走出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
威漢?他不在軍地駐所麥裡屯勾搭那些花痴小姐,跑來倫敦的證券交易所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1815年6月18日,拿破崙和聯軍在比利時的滑鐵盧進行決戰,這場戰役的結果,在當時還無人能做出準確的預測。誰如果事先知道了這個結果,誰就能用他的情報賺上一大筆錢。因為誰要是知道英國國王依然有支付能力,那麼,英國國債的行情就會猛漲。更為重要的是,當時英國國債的價格已經被壓得很低。原因是:投機家們普遍估計,英國國家銀行有可能面臨破產的危險。
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情報組織中有人率先知道了法國戰敗的訊息,他們立即從荷蘭的鹿特丹港乘坐快船,渡過多弗爾海峽到達英國,立刻將訊息交到內森手中。內森接到訊息後只瞄了一眼標題,就立刻登上馬車趕往倫敦。他得到的訊息,比英國政府還早了幾個小時。這位年輕的銀行家,在倫敦交易所中有自己固定的席位,他在以前的股票買賣中,經常依著一根柱子,人們就把這根柱子叫做“羅斯切爾德之柱”,而內森的臉色就是當時股市交易的晴雨表。
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人們更加關注內森的臉色和他的一舉一動。因為前一天的滑鐵盧戰役最終結果,不僅影響著英法兩國的命運,還決定著兩國股市價格的漲跌—如果英國獲勝,英國的國債將會暴漲;如果法國獲勝,英國的國債必定下跌。人們都在等著這場戰役最終結果的訊息,誰的訊息靈通,誰就可以先於別人做出行動—買或者賣,從而獲得暴利。
正當人們焦急萬分等待訊息的時候,內森當時就坐在自己固定的那個席位上,面無表情,用一個只有他自己的幾個代理人明白其中含義的眼色釋出了操作命令“開始拋售債券”。這一舉動,立刻傳遍了整個倫敦交易所,人們都在竊竊私語:內森拋了,英國人肯定戰敗了,我們也開始拋吧!於是,人們都在跟風內森拼命拋售手裡的英國債券,甚至已經顧不上考慮拋售價格的高低。這種恐慌性的大拋盤,致使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