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霖均打了個激靈,也開始騰出手解祁瑞的長褲。
二十來歲的身體對性的反應永遠是最誠實的:他們都硬了,都在對方握住自己的下半身時□□出聲。他們胡亂地接吻,感受著對方和自己快得要從胸膛裡蹦出來的心跳,大腦裡一片空白。
或許祁瑞有被門板硌到,或許他們的牙齒磕碰到了一起,但是這些都可以再等等。
頂端流出來的粘稠液體漸漸染了滿手,比任何一次青春期的性幻想都要糟糕,又都要棒。
顧霖均把臉埋在祁瑞的頸窩處,重重地喘著氣。而祁瑞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仰起臉,抬起另一隻手遮住眼睛,似乎在抵禦洶湧而來的快感——不論是出於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高`潮來得突如其然。溼熱的液體糊在他們的胸腹之間,漸漸冷卻,幹掉,變得不那麼令人舒服。可他們誰也沒有在乎。顧霖均摟緊了祁瑞,聽著他在耳邊急促的喘氣聲,等待著情緒狂潮地平復。
月光照亮了一整間臥室。
他們都面色潮紅,看起來純粹地喜悅著。
他們都知道該去洗澡了,洗完澡還要來收拾著一片狼藉。
但是誰都沒用動,只是靠在並不舒服的門板上,等待著魔法的消失。
“生日快樂,Lin。”
作者有話要說:
互擼不易,且看且珍惜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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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開始的第一天,整個訓練基地直到早上十點,都沒半點人聲。
“有人嗎!”一個晃晃悠悠的楊卓希從樓上下來,對著餐廳客廳嚎了一嗓子。
沒人理他,他又加大了音量繼續嚎。
過了會,確定是真的沒有人回應他,而不是聽到了假裝沒聽到。他只得寂寞孤單地溜達進廚房,開始搜尋有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
“看起來是沒有,一幫懶鬼。”
做飯阿姨已經放假回家了,冰箱裡的食材也基本消耗殆盡。除了牛奶、雞蛋和亂七八糟的零食,楊卓希什麼都沒找到。
昨天晚上一個不小心多喝了兩杯,回來就吐得天翻地覆。現在胃裡空空蕩蕩的,胃酸還止不住地上湧,燒心又難受。楊卓希關上冰箱門,一臉揪心地思考是不是要上樓去把何鵠從被子裡挖出來解決生計問題。
“鬼嚎什麼?”過了會,同樣是飽受宿醉之苦的高曉陽臭著臉下來了。
“你醒了啊。”蹲在沙發上的楊卓希看也不看他,就唉聲嘆氣地對著一杯熱水,看著它從一開始的往外冒熱氣到漸漸冷掉。“醒得挺早。”
“你是不是要上天?”高曉陽坐到他旁邊。“你嚎的那兩嗓子,死人都能被你從地下叫起來,我怎麼可能聽不見。”
拜楊卓希所賜,睡得正熟被鬧醒,然後就是睜著眼看天花板糾結於起床還是多躺一會。
“我餓。”楊卓希回話牛頭不對馬嘴。“我餓,你想想辦法啊。”
“我能想什麼辦法?你餓了你去吃啊。”
“沒吃的啊。”楊卓希轉頭看向高曉陽。“你現在就算再變一碗油潑辣子面我都能吃下去……算了,太油了我犯惡心。”
“……把自己拾掇拾掇乾淨,跟我出去吃。”
“我懶,我腿摔斷了走不動,你給我買回來怎麼樣?”
“滾犢子。”
“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你不肯關懷飢餓中的隊友。”
兩人在沙發上扭打成一團,最終是會定期去健身房做力量訓練的高曉陽以壓倒性優勢戰勝了成天除了吃和訓練就是睡的一無是處廢柴宅男楊卓希。
押著落敗後簽訂了不平等條約的楊卓希上樓換衣服,再一起出門吃飯,高曉陽抱著手臂坦然接受楊卓希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