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借來的,當然,也動用了凌雲生的身份,向銀行貸了點款,不過銀行的貸款早八百年還清楚了,又是按照正常手續來的,對大哥這次被省紀檢委帶走,凌雲清也是摸不著頭腦,自從接到家裡面的電話後,就不停的給江蘺市認識的人打電話詢問,總算探聽到了這麼一個結果,不過至於真正的原因到底是為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啊爪心中倒是坦然起來了,到了這個份上,三叔沒必要還跟自己藏著掖著,那麼唯一的一個原因就是,有人看上了老爸這個位置,甚至是老爸無意中得罪了人,想起五月份在縣裡吵得沸沸揚揚的發現了金礦,啊爪的心沉了下來。
官場,這就是官場,只要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爭鬥。
一屋子的人在大廳裡坐著,等凌雲清回來,一聲清脆的兒童聲響了起來:“大哥,我肚子餓,我要吃飯飯!”說話的正是三叔的小女兒菱玲,此時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啊爪。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三嬸突然大聲向菱玲叫道,家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沒人能想到還要吃飯這件事情,如今已經是晚上快七點了,那些大一點的堂弟堂妹看到母親這樣,倒是能夠忍得住,菱玲才五歲,雖然知道悲傷,卻也知道,肚子餓了要吃飯。
如今菱玲聽到母親大聲叱喝,平時從來沒有聽過母親如此嚴厲的責罵,頓時被嚇得哭了起來,往啊爪的懷抱裡鑽。
“三嬸,小妹還這麼小,懂什麼,你就不要罵她了,我看堂弟堂妹們都沒有吃飯吧,不管事情怎麼樣,天塌下來,人活著都要吃飯的,你們先去做飯吧,別把我們凌家未來的頂樑柱們給餓著了!”啊爪如今算是凌家的主心骨,聽到啊爪這麼說話,三個婦女這才看了看時間,都快七點了,往常這個時候連碗都洗好了,加上中午他們也沒吃什麼,這會估計都餓壞了,啊爪的老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向侄子侄女們說道:“都是大伯母不好,大伯母這就給你們做飯去!”
二嬸和三嬸倒是沒有說什麼,跟著啊爪的老媽進了廚房準備晚飯。
凌雲清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總算趕了回來,此時大廳上就剩下啊爪和他老媽、二嬸三嬸四個人,其他堂弟堂妹都回家休息了。
“大哥這次恐怕真不好出來了,我已經向所有熟悉的人打過電話了,才知道帶走大哥的是省紀檢委,至於大哥出了什麼事情,又為什麼出的,我也不知道!”凌雲清無奈的說道。
平時凌雲生很少讓他的兩個弟弟碰官場的事情,而對於自己的事情,凌雲生也儘量不跟兩個弟弟牽扯到,為的就是避嫌,只是沒想到正是因為這樣,一出事,家裡人根本就不清楚凌雲生到底是為什麼出事的。
“他三叔,這可怎麼辦啊,老凌一生雖然說不上兩袖清風,但是受賄之事還從來沒有過,我這個市委書記的老婆,甚至連超過兩百塊的菸酒都不敢收,怎麼就攤上了這點事情呢!”
“三叔,如今也只有等廖伯伯回來了!”啊爪淡淡的說道。
“廖軍?”凌雲清苦笑的搖搖頭:“廖軍是昨天下午才出國考察的,我想以廖軍的能耐,不可能不知道你父親要被紀檢委的人帶走,但是卻提前一天離開,你覺得廖軍能夠救得了大哥?”凌雲清回來之前,總算還有不少人向他透露了一點兒口風,本來凌雲清第一個想起求救的,就是廖軍,只是後面越聽越心驚,尤其是知道廖軍在昨天下午就已經出國考察了,這分明就是一個訊號了,廖軍根本不會保凌雲生,甚至,聽那些人透露的風聲,廖軍是不敢保凌雲生。
廣雲省省府勁好大酒店頂樓包廂,三個中年男子吃吃喝喝好不熱鬧,居中在坐的赫然是東廣省海洋貿易集團的執行總裁莫玉明,莫玉明左手邊的中年男子赫然是江蘺市紀檢委書記陳明遠,右手邊的中年男子卻是江蘺市市委副書記鄺樹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