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與不甘。
南中諸郡兵叛,楊鋒又襲取了瀘水上游的潛街城,斷了孟獲南歸之路。
退軍不得的孟獲,和他的六千殘兵,便被困在了這新道城中,進退不得。
兩天之後,順利渡過瀘水的顏良,率領著五萬大軍,進抵新道城下。
五萬顏家軍將士,將這座新道城團團圍住,圍了一個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飛進去。
此時的顏良,自然也已聽到了南中烽煙四起的訊息。
於是,他便在法正的建議下,派使者前往諸郡,委任王伉為朱提太守,呂凱為建寧太守,楊鋒為越嶲太守,朱定為雲南太守。
顏良充分的施展了“南人治南”的政策,大肆的委任這些起兵響應自己的南中漢人豪強為太守,這委任令一發出,更是給南中這座火盆澆了一把油,王伉等漢人豪強,便是傾盡全力的出兵,以響應顏良。
城池被圍,後方起火,此時的孟獲,已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顏軍大營,中軍帳。
這時的顏良,正與諸將商議著破城之計。
儘管孟獲如今是落魄之極,但其手下好歹還有六千兵馬,今在沒有大型攻城器械支援的情況下,顏良單憑五萬兵馬,強攻下新道城,還是要費些手段。
正自商議間,親兵忽然來報,言是孟獲派了其弟孟優,前來求見顏良。
顏良並沒有感到意外,當此絕境之下,孟獲派了孟優前來,十有**不是請降,就是求和。
顏良冷笑一聲,便叫將那孟優傳下。
片刻之後,那個被顏良割了耳鼻的孟優,戰戰兢兢的步入了帳中。
顏良一眼看去,但見那孟優耳鼻上的傷口雖已愈和,但面貌卻極是醜陋。
“小人孟優,拜見大司馬。”一入帳中,孟優便萬般恭敬的見禮。
顏良俯視著他,冷冷道:“孟優,你莫非嫌被割了耳鼻還不夠麼,怎還敢前來送死。”
孟優嚇得是一哆嗦,轉眼之間,便是浸出一身的冷汗。
“大司馬息怒,小人今前來,乃是奉了我兄之弟,前來向大司馬請和。”孟優強撐鎮定道。
“請和?孤倒想聽聽,孟優他想怎麼個請和法。”顏良假作很有興趣的樣子。
孟優忙道:“我兄說了,只要大司馬肯放我們退往南中,我兄願去掉王位,納貢稱臣,永世為大司馬蕃屬。”
果然不出所料。
孟獲見大勢已去,終於是要表示臣服,只可惜,他的臣服已晚了一點。
“南中七郡,皆已背叛孟獲,歸附於孤,孟獲已是喪家之犬,孤倒想聽聽,他將來拿什麼來為孤進貢。”顏良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諷刺之意。
孟優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一時無言以應。
孟獲原還指望著,顏良能夠放他一馬,讓他回往南中,一如當年劉璋一般,容許他繼續做土皇帝,只是要在名義上臣服於顏良。
天真的孟獲卻忘了,懦弱的劉璋,豈又可與顏良相拼並論。
孟優見請和無果,便只得苦著臉道:“既是如此,那隻要大司馬能恕我兄前罪,我兄也願歸降於大司馬,永為大司馬的臣屬,為大司馬赴湯蹈火,再所不惜。”
當土皇帝不成,孟獲就只有退而求其次,希望能成為顏良的一名降將,如此雖沒有割據一方痛快,至少能保住性命,保得幾分榮華富貴。
此時的孟優,自以為他們都願意放棄抵抗,就此投降了,這下顏良總該會答應了吧。
豈料,話音方落,顏良卻大手一揮,喝道:“來人啊,把孟優的人頭給孤砍下,再將他的屍體用戰馬送回新道城去。”
此言一出,孟優大驚失色,急叫道:“大司馬,兩國交兵,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