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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也不假思索,一語道破了黃祖的計謀。
顏良微微點頭,將黃祖那一封手書往案上一丟,冷笑道:“這姓黃父子皆是心高氣傲,自詡高貴之徒,這一道手書中卻極盡恭敬,哼,看來終究是拙於智計,連演戲都不懂得怎麼演。”
顏良分析的角度雖與徐庶不同,但二人卻不約而同的看穿了黃祖的詭計。
徐庶便笑道:“既是主公也這般認為,那這事就簡單多了,庶只需略施一條小計,便可將黃祖一舉剷除。”
面對徐庶的信心十足,顏良卻反而搖了搖頭,刀削似的臉龐間,掠起幾分冷絕的殺機。
“光除掉黃祖怎麼夠,本將要你設下一計,將劉琦和黃祖這兩根攪屎棍,給我一窩端了。”
“一窩端了……”
顏良的好大胃口,讓徐庶暗皺起了眉頭。
這位軍謀“專家”捋須凝眉,冥思苦想起來。
半晌後,那緊凝的眉頭舒服開來,“主公既要一窩端了他們,庶倒是有一要計策,可讓那主臣二人,乖乖的自投羅網。”
徐庶不愧是徐庶,轉眼間就想到了妙計。
顏良興致大起,遂問他何計,徐庶便附耳低一番,將他的計策從容道來。
聽著聽著,顏良的嘴角邊,悄然掠起一絲詭笑。
……
當天,顏良派出的使者,就帶著顏良的友好,前往了黃祖大營。
使者聲稱,他們的顏右將軍為了表示招降的誠意,將撤去東面的魏延一營,以間接的向那些懷有疑心的江夏黃祖諸將,表明他的善意。
而顏良也說到做到,使者當天將資訊傳達,次日一早,顏良就已經把魏延一營撤去。
臨湘城西門一線,本有張郃一營在圍城,而為了防止黃祖從背後襲擊,顏良特意在張郃營的後方,也就是黃祖水營的東面,設立了魏延營。
魏延營這麼一撤,也就意味著,張郃營的腹背,直接暴露給了黃祖。
正如顏良料想的那樣,顏良一將魏延營撤去,黃祖當晚就再派使者前來,聲稱諸將深為顏右將軍的大度所感動,願在兩天之後率全師歸降。
而就在黃祖答應顏良歸降之時,卻有一騎藉著夜色的掩護,悄然從黃祖水營而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臨湘城。
那一騎人影,正是黃射。
因是魏延營這麼一撤,水營與臨湘間的顏軍巡騎驟減,黃射趁著這個時機,從空隙中穿越圍陣,直抵臨湘西門之下。
“我乃黃將軍之子黃射,特奉命帥之命,冒死前來見主公,速速開城放我入內。”
黃射勒馬於護城河前,面對著城上警戒的弓弩手,放聲大喊。
城上守軍聽得黃射之名,皆是大吃一驚,卻不敢擅作主張,急將訊息報往劉琦。
過不多時,吊橋放下,城門開啟一道縫,黃射便策馬奔入。
方一入城,立時便有十餘名甲士圍了上來,幾下將黃射按倒在地,綁了個結結實實,拖著前去見劉琦。
當黃射被拖入軍府大堂時,一眼看到的,卻是劉琦那張既驚又怒的冷臉。
讓劉琦驚的是,黃射明明早被顏良所俘,如今卻會出現在臨湘城外。
而讓劉琦怒的則是,黃射父親違抗了自己的軍令,導致了今日臨湘被圍的困境,今日見得黃祖之子,劉琦如何能不遷怒。
“你為顏良所俘而不能死節,你父黃祖又違抗我軍令,你黃家父子皆是不忠之輩,今日還有何臉面來見我,來呀,把這廝拖出去給我斬了。”
盛怒之下,劉琦憤下殺意。
黃射卻不慌張,只高聲道:“末將此番冒死前來見主公,正是因我父子想將功補過,為主公擊破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