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會在什麼時候來,那就不是他們所知曉的了。而山頂處的這些小商販。則都是一副見怪不驚的表情。顯然,類似的事情,以前沒少發生過。
這夥人的老大,那個光頭壯漢,在上下打量了張文仲和尤佳一番後,嘴角處不由的湧現出了一抹笑意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是相當的不錯。顯然是覺得自己這夥人吃定了張文仲和尤佳,能夠在這兩隻肥羊的身上,狠宰一頓了。
心情不錯的光頭佬,笑嘻嘻的問道:“美女,剛才在山腳下,是你壞了我這位兄弟的工作吧?”
尤佳冷笑了一聲,譏諷的說道:“工作?他剛才分明就是在行竊!也能算是工作?”
光頭佬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對我這位兄弟來說,行竊就是他的工作,是他的活路,是他收入的來源。你阻撓了他行竊,豈不就是壞了他的工作嗎?本來,我這位兄弟今天該是有份收入,能夠喝酒吃肉玩女人的。但是因為你壞了他的工作,所以他今兒就沒有了收入,只能是挨餓受凍。美女,你說,你是不是該給他點兒補償呢?”
“無恥!”
尤佳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光頭佬竟然還有好口才,能夠將行竊給說的理所當然,甚至還給粉飾成為了一門正當的工作。
光頭佬哈哈一笑。說道:“無恥?那是什麼意思?我的詞典裡面可沒有這個詞呢。”
尤佳將眼一番,說道:“那你就去買一本有這個詞的詞典,好生的學習一下它的意思。”
“好了,美女,甭跟我在這兒鬥嘴了。別以為我衝你笑,就不敢對你怎樣。惹急了我,我會教你知道什麼叫做流氓的。”光頭佬收斂了笑容,換上了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說道:“當然,咱們都是正當人,做事講究一個公道。只要你肯乖乖的給我這位兄弟出一筆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還有我們這些幫著他討公道的人一筆辛苦費的話,我們也是不會太過為難你的。”說到這兒,他也不等張文仲和尤佳答話,就扭頭衝著站在他身旁的一個戴著眼鏡、梳著溜光偏分頭的男子說道:“眼鏡,給他們算算,他們到底該賠多少錢。我給你說,你可不能夠胡算亂算,得公平、公正的算,甭讓別人以為我們是在敲詐勒索!”
“好嘞。”綽號叫做‘眼鏡’的男子歡快的應道,隨後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破舊的計算機。‘啪啪啪’的按了起來。十餘秒鐘之後,他抬起頭來,撫了撫自己的眼鏡,咧嘴說道:“老大,算完了,他們總共是得賠償七萬九千三百二十一塊。”
“沒算錯吧?”光頭佬問道。
“沒算錯!”眼鏡回答道。
“好。”光頭佬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方才衝著張文仲和尤佳說道:“兩位都聽見了吧?你們應該賠償我們七萬九千三百二十一塊。這樣吧,我做個主,就免了這零頭二十一塊,當是和你們交個朋友了,你們只需要賠償七萬九千三百塊就成了。別愣著了,趕緊給錢吧。耽誤的時間久了,這賠償的錢可是會增加的喔。”
被威脅的張文仲,不由的笑了起來,學著光頭佬的語氣,說道:“賠償就免了,看你們這些人的模樣,也拿不出多少錢來。這樣吧,只要你們發誓,從此以後不會再做壞事,我就可以饒過你們這一次。”
“好小子,竟然敢學我說話。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兒厲害的話,你們還真當我和我的兄弟們是善男信女呢!”光頭佬怒極反笑,衝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的像是小山丘般的男子命令道:“山子,給我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我們並不是在和他玩過家家!”
“是。”被稱作‘山子’的壯漢沉聲應道,揚起拳頭就衝向了張文仲。
對付這樣的人。張文仲根本就不需要動手,僅僅只是將眉頭一挑,向著衝過來的山子厲喝了一聲:“滾開!”一股肉眼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