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張文仲講話說完,劉阿姨就‘喔’了一聲,嚷嚷了一句‘等著’,便回到了自己的水果攤上挑揀了起來。片刻之後,當她回到了張文仲身前的時候,手裡面又提擰著兩袋水果,不由分說的就塞到了張文仲的手裡,說道:“這兩袋水果,拿回去給你的家人吃,算是劉阿姨我的一點兒心意。”
“這怎麼好意思?該多少錢,我給你。”張文仲說著就要掏錢。
劉阿姨不高興了,哼哼道:“跟我提錢的話,我可是會翻臉的喔再說了,我還得感謝你呢。要不是你的話,我家老頭子的慢性哮喘,還不知道得折騰他多少年呢。”
張文仲愣了愣,問道:“我給你愛人看過病?”
劉阿姨笑著解釋道:“是呀,你不是每週都會在雍城市人民醫院裡面義診的嗎?我家老頭子就是在那個時候找你看的。別說,你給他看的那副中藥還真是有效呢,堅持了幾個療程之後,這困擾了他幾十年的慢性哮喘,還真就是斷根了。別的不說,就衝著這件事情,劉阿姨我請你吃幾顆水果,也是應該的吧?我給你說,這兩袋水果,你要是不收的話,就是瞧不起劉阿姨我。以後呀,也就甭再理我了。”
張文仲唯有苦笑著說道:“好,好,好,我收下這兩袋水果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劉阿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家人在等你吃飯,那我也就不耽誤你時間了,趕緊回去吧。”
張文仲笑著和劉阿姨道別,提著菜餚和水果上了車,開回到了海韻別墅小區。
當張文仲提著兩大袋的菜餚和兩大袋的水果走進家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霞飛觀的赤霞道長居然坐在客廳裡面,陪著老爺子張成貴下棋。瞧這兩人的模樣,應該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持著黑白的棋子,在棋盤上面殺得不亦樂乎。
瞧見張文仲,王欣怡和小憐南連忙上前來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尤佳在這兒住了幾晚之後,已經回到了自個兒的家裡。畢竟她和張文仲還沒有結婚,老是住在這裡不歸家的話,多少還是會有那麼點兒不好意思的。
“宗主,您回來了。”赤霞道長連忙起身問好。
張成貴這會兒顯然是棋癮高漲,見赤霞道長因為張文仲而分神,不禁有些不忙,擺手說道:“小赤,甭理他,我們接著下棋。”
這下子,赤霞道長是左右為難了。無論是張文仲還是張成貴,可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關鍵時刻,還是張文仲替他解了圍,笑著衝他擺了擺手,說道:“得了,別那麼多虛禮。難得我爺爺有這麼高的興致,你就陪他下會兒棋吧。”
“好嘞。”赤霞道長點頭應道,旋即坐了下來,繼續持著棋子和張成貴廝殺了起來。
當張成貴和赤霞道長的這盤棋下完之時,王欣怡和小憐南也將晚飯張羅好了,端到了餐桌上,招呼眾人開飯。
赤霞道長本來是打算識趣的離開,但是卻被張文仲給叫住了:“著急什麼?吃過晚飯再走吧。”
張成貴顯然是對自己的這個棋搭子很滿意,也笑著挽留道:“是呀,小赤,你就吃過晚飯再走吧。要不然的話,別人還以為咱家不懂待客之道呢。”
赤霞道長本來就不是特別願意走,故此在略作猶豫之後,最終還是留了下來,滿心激動與忐忑的坐到了餐桌旁,與張家人一起共進晚餐。
吃過了晚飯後,張文仲將赤霞道長叫道了一旁,問道:“你不在霞飛觀裡待著,怎麼又跑到了雍城市來?”
赤霞道長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霞飛觀那邊有徒弟照料,一旦是出了事兒,會打電話通知我的。這一次,我是領著幾個資質較好的弟子,特地趕來雍城市,並在這個小區裡面買了一棟別墅。為的,就是能夠近距離聆聽宗主您的教誨。”
赤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