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居然是見到了遍體鱗傷的熊哥和他的那群手下。
此刻,聽見熊哥的這番話,邱局長的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了起來。他正待開口讓熊哥閉嘴,別在這個時候暴露了他們兩人的關係,卻突然感覺後背有什麼東西頂住了他。他趕緊回頭一看,一個陌生人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正用手槍頂著他的後腰。
“你……你是什麼人?”邱局長顫聲問道。
陌生人將左手一抬,一張證件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沉聲說道:“我是國家安全部的。邱局長,你涉嫌為黑惡勢力提供保護與便利,現在我依法將你逮捕!”
“啊……”邱局長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身子一歪,就此癱軟在了地上。與此同時,一股騷臭從他的褲襠裡面傳了出來,竟是給嚇得尿了褲子。熊哥在瞧見了這一幕後,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絕望之色。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徹底的載了。
與此同時,在院子裡面,張文仲正在替滿身傷痕的孩童們檢查、治療著傷情。幾乎每一個孩童的身上,都有著大量的外傷。而且這些孩童在受傷之後,從來就沒有接受過藥物的治療。身體情況好的,傷勢或許就結疤癒合了。而身體情況不好的,傷勢卻在惡化。甚至還有好幾個孩童,都因為外傷的感染惡化,而患上了嚴重的毒血癥!
張文仲的身上只有銀針,所以他這會兒只能是用針灸的方法,來給這幾個患上了嚴重毒血癥的孩童進行降溫,同時激發他們的潛能,以使體內的正氣得到充實提升,從而達到祛病的功效!與此同時,他還將一縷縷的靈力灌入了這些孩童們的體內,以幫助他們抵抗病魔的迫害。
就在張文仲雙手同時給兩個孩童行針之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這一次,院子裡面的孩童們並沒有流露出驚惶之色,但卻紛紛將身邊的物件都給操了起來,臉上盡是警惕戒備之意。毫無疑問,一旦來人意圖不軌,他們就會揚起這些物件和來人拼命!
好不容易才重獲了自由,他們可不願意再次落入賊手,回到以前的那種悽慘生活!
“誰?”張文仲神情專注的行著針,頭也不回的問道。
屋外傳來一個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張將軍你好,我是國家安全部在雲臺市的負責人高勳,剛才我和你透過電話的。現在,我和雲臺市警察局局長鍾遂,奉命前來向你報道……”
在張文仲的吩咐下,孩童們放下了手裡面操著的各式物件,並將緊閉的院門給開啟了,放了高勳和鍾遂進來。
看著院子裡面這幾十個髒兮兮的、滿身是傷的孩童,高勳和鍾遂的臉上也是壓抑不住的怒容。
“這些人渣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喪盡天良、泯滅人性,槍斃個十次八次都不嫌少!”鍾遂抬起一腳就踢在了奄奄一息的光頭佬身上,隨後衝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警察們說道:“將這些人渣都給我拷起來帶走!”
“是!”警察們齊聲應道,撲向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光頭佬及其同夥,將他們一個個的都給拷了起來帶走。因為恨這些傢伙的所作所為,再加上有鍾遂剛才的那一腳做表率。所以這些警察在拷走*頭佬及其同夥的時候,態度沒有一點兒客氣可言,時不時的,就是一拳一腳。一時之間,又是一片低沉的慘叫哀嚎聲在院子裡面響徹了起來。
就在警察將光頭佬及其同夥抓走之時,雲臺市救助站的工作人員和醫院的醫護人員也是相繼趕到了此處,協助著張文仲,為這些孩童檢查、治療傷勢。同時向他們詢問一些相關的情況,以便能夠儘快的幫助他們和親人團聚。
瞧著這些孩童可憐的模樣和他們身上的傷勢,在場的這些人,無論身份職務,全部都在抹眼淚。甚至還有幾個女士,更是心痛的失聲哭了起來。與此同時,雲臺市的新聞記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