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佳聽來並不響的聲音,在妖怪們的耳中卻是如奔雷一般的響亮,震得它們頭昏腦脹,耳朵裡面一片‘嗡嗡’的雜音。
就在妖怪們痛苦不堪的時候,張文仲向他們扔去了一個告誡的眼神,那意思分明是在說:“這一次是小懲大誡,看你們以後還敢胡亂的偷聽不。”
尤佳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幕,她臉紅紅的低下了頭,說了句:“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
張文仲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都聽我的?那我們去修煉一下雙修功法如何?”
“好。”尤佳嬌羞無限的點了點頭,旋即就‘咯咯’的輕笑了起來,卻是被張文仲給攔腰抱了起來,就這麼被抱進了房間。
就在張文仲臥室的房門剛剛關上的時候,旁邊幾個房間的門,卻是不約而同的、悄無聲息的開啟了。三大一小四顆腦袋,從裡面探了出來,正是張澤瑞等人。
瞧見別人都和自己一樣的舉動,他們不由的笑了起來,旋即又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笑的太大聲,被張文仲和尤佳給聽到了。
平素都是板著一張臉的張澤瑞,這會兒卻是喜笑顏開,衝著張成貴擠眉弄眼的說道:“老爺子,恭喜呀,瞧這模樣,怕是要不了多久,你就又有一個重孫子了。”
張成貴笑的都快要合不攏嘴了,說道:“同喜,同喜,你不也是又會有一個孫子了麼?”
小憐南則是聽的一頭霧水,仰起頭來,向和她住在一個房間裡的王欣怡問道:“姑姑,爸爸和尤阿姨這是在房間裡面做什麼呢?”
“呃……”王欣怡被她的這個問題給著實的嗆了一下。
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的王欣怡,只能是苦笑著說道:“你一個小孩子家,關心這些事情做什麼?好了,別再看了,趕緊跟我回房靜修去”旋即,她拖著小憐南迴到了房間裡,關上了房門。
這一個晚上,有人睡的很熟,有人則是在徹夜靜修,還有那麼兩個人,則是在房間裡面翻來覆去的耕耘個不休。
第二天,張文仲和尤佳起了個大早。
雖然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但在雙修功法的作用下,兩人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倦怠之色,反而還顯得是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尤其是尤佳,在被耕耘了一夜之後,無論是道心還是修為,都比之前更加的精純、穩固了。
這樣的好事,顯然是尤佳之前未曾預料到的。以至於,在吃早餐的時候,尤佳忍不住湊到張文仲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沒想到,做這種事情,對修為居然還有鞏固、提升的作用。看來,我們以後得多多的做這種事情才好了。”
張文仲不由的啞然失笑,打趣道:“怎麼,食髓知味了麼?只要你願意,日日笙歌也沒問題呀。”
張澤瑞等人恰巧是在這個時候走下樓來,模糊的聽見了張文仲這番話的最後幾個字,好奇的詢問道:“申哥是誰?他出什麼事兒了嗎?”
尤佳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趁著沒人注意的時機,悄悄的在張文仲的腰上掐了一下,無限嬌羞的嗔道:“要死啦你,說的那麼大聲,都讓張伯伯他們聽見了。還好他們聽的並不多,要不然的話,我可是沒有臉面再待在他們的面前了。”
吃過了早飯,張文仲向家人們交代了幾句後,就出門前往了雍城大學的校內醫院。他前腳剛剛才走沒一會兒,蘇曉玫就來到了他家,與尤佳及張家人一起,開始在這靈居里面靜修了起來。為了避免出現走火入魔,為了以後的修煉能夠順利進行,這幾天就算是過得再怎麼枯燥乏味,他們也得咬牙堅持下去。更何況,對剛成為修真者不久的他們來說,靜修的事情,其實也不怎麼枯燥,反而還有些新鮮呢。
當張文仲來到雍城大學校內醫院的時候,距離上班的點兒還有十幾二十分鐘。然而,和往常一樣,校內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