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怎麼樣了,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這樣一個一無是處還有非分之想之人,那會怎樣?不放心的小張來到了她的房間,在外面便聽到裡面有人在爭吵的聲音。
“我們遲早是要成為夫妻的,早一點親熱能有什麼關係?”這花公子果然是一個愛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這又是在打沈月新的主意。
“誰要跟你成為夫妻,我不會嫁給你的,”沈月新手中不知道哪裡來的一把劍,威脅著那花公子不準靠近。
小張看到這種場景,怎麼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這時的他只想要將眼前這個男人切成幾塊。小張一下出現了那花公子的面前,對眼前此人說:“花公子,請你自重。小姐她不可被打擾。”
“又是你啊,每次有好事時都要被你破壞,你只不過是個奴才而已,哪有資格管主人的事,”這花公子竟然掀了小張一巴掌,果然是個粗人,說話之後還帶粗。
沈月新見到這情景,變得生氣不行,這個人居然敢打小張,他跑過來抓住小張的手臂,“你怎麼能讓他打你,他憑什麼打你,你難道就不知道要還手嗎,難道你真的只知道忍,對友情要忍,對感情也要忍?你為什麼要忍,你為什麼還要忍?你到底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確實,這個人居然敢打自己,若讓在以前即便是誰都不敢來惹自己,看著眼前這個人,手緊握拳我忍!我為什麼要忍,我進了這個門之後於是都不會發洩自己的感情,這種忍像是一把刀插在了自己的心口,我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感情?
沈月新看著無力的小張,轉身便傷心地離開了房間。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敢揹著我偷情,你看我不去告訴老爺,”這花公子舉起手來又要給他一巴掌,小張自然是不會再讓他打到自己,眼疾手更快,一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用力轉扯他的手臂,弄得他直喊疼,“如果你敢去說,我保證明天你這隻手便會和你的身體分開。”凌厲的眼神讓這花公子陣陣發抖。
見好便收,小張便鬆開了那花公子的手,轉頭過去追沈月新去,留那花公子一人在房,“我看等婚事一辦看你們兩的戲還怎麼唱,敢威脅我?!”
沈月新一路跑離了沈家,一個人跑出去很遠,真的現在只想離開,不想再回那個家。小張一路追卻追到了那片花海,沒有想到她還能記得這個地方,只是那花並沒有開,沒有那一剎那驚豔的感覺。
看到沈月新坐在上次的石頭上,似乎還在哭著,什麼大不了的事嗎,怎麼會哭成這樣?小張便背對著她坐了下來,撿起地上一小石子,往上一使手勁投出便將一片樹葉飄落在自己的手上。折成一半,在口上吹了起來,流利的聲音仿如溪水流淌一般清澈透明,猶如夜鶯的叫聲一般嘹亮犀利。沈月新聽著那葉聲許久才笑了笑。
“我娘說,心中有苦這樣吹出來便不苦了,”小張轉過身來看了看沈月新,笑言,“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沈月新的眼淚早已不知道去了哪:“你還好意思說,大丈夫的還跟弱女子搶房間。”
“那時候貌似是某人更強勢吧,”花弄月不知道為什麼說了一句這個,完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為什麼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想安靜?
“那一次見面是我最開心的一次,如果每次都能像那樣該有多好?”沈月新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溫柔,輕輕地將頭靠著旁邊的人,慢慢地靠近他心裡的人。
這種依靠為什麼讓人如此寬心,自己的心似乎也動了一下,看著遠方的夕陽,若是每日都像這樣一起來看夕陽那該有多好,只是夕陽要慢慢地落下,旁邊的人卻不知是否還在。他緊緊抓住沈月新的手,要有暴風雨便讓他來得更猛烈些吧,我們一起承擔。
小張與沈月新回到了沈家,已經是晚上了,本來也沒想回來吃這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