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黯然。
連顧淺也不能理解她嗎?
婚約的事情就這樣因為陸言恆的憤怒離開而宣告結束,陳筱悅沒有多做停留,顧深朗現在的身體狀況,必須要馬上回醫院好好靜養著。
她簡單的跟顧家長輩道別,推著顧深朗離開。
在車上,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著顧深朗的右手,生怕骨頭會錯位。顧深朗卻將她的眼睛合上,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悅兒,下一次,不許你這樣自作主張了。你只需要回到我身邊就好,其餘的,我會處理好。”
“這是……我和陸宇銘之間的事,必須由我出面。”她回答,“既然已經答應了你,那我就要做到。深朗,你的傷,快快好起來吧。”
陳筱悅看不見顧深朗的表情。
他低頭看著她的發頂,唇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傷快點好?不,悅兒,它需要慢慢恢復。
你什麼時候全心全意的對我了,不再對陸宇銘有半分掛念,這傷,就什麼時候才會好。
☆、124:不為人知的親吻
這才是第一步,悅兒。
後面,還會有更多事情等著我和你。
比如,陸宇銘。不被炫耀的勝利,怎麼能稱之為勝利?他要看著陸宇銘,體會他當初愛而不得的痛苦。
他把悅兒奪走的痛苦,顧深朗要加以十倍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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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淺在有氣沒地方撒的情況下,走出了陸家,獨自一人開車。
她卻不知不覺開到了陸宇銘和陳筱悅的家。
不,現在或許是說,陸宇銘的一棟別墅,不能稱之為家了。因為,女主人已經走了。
顧淺坐在車裡看著別墅發呆,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兒,才低頭去解開安全帶。
既然來都來了,就下車進去看看吧。
這個時候,還有誰會記掛著陸宇銘呢?
只有她這個被陸宇銘一直打擊一路諷刺的人了。他對自己那麼不好,自己卻一心一意記掛著他。
大概是顧淺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頭一次遇到一個她束手無策的男人。
囂張跋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顧淺,在陸宇銘手裡吃了閉門羹,栽了無數個跟頭。
別墅裡很靜,沒有陸家傭人絡繹不絕保安來來往往的繁華。
空寂得很。
顧淺踏入大廳,燈光璀璨,卻空無一人。她只看見客廳沙發上,搭著陸宇銘的西裝外套。
是他今天穿的那件,那麼他人呢?
“顧小姐。”傭人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匆匆的叫了她一聲,語氣焦急,“您來得正好,去看看陸先生吧。”
“他怎麼了?在哪兒?”
“陸總一個小時前回來了,一身溼透,把外套脫下丟在那裡,然後就上樓了,不許我們打擾。之後,就再也沒有聽見樓上有什麼響動。這……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啊?”
顧淺聽完,連忙上樓,因為走得太急還差點被自己絆倒。
她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有些莫名的著急。顧淺穩了穩心神,顫抖著手去開門,萬幸的是,門沒有反鎖。
她一推開門,裡面漆黑一片。
“陸宇銘?陸宇銘?”她試著叫了兩聲,卻沒有人回答。
顧淺憑著感覺,摸黑走了進去,找到電源開關,“啪”的一聲開啟了燈。
房間裡面整整有條,一點也沒有亂。沒有想象中的酒味,也沒有想象中的雜亂……但是,唯獨不見陸宇銘本人。
顧淺當下有些慌了:“陸宇銘?”
她連忙按亮房間裡所有的燈,照的通亮。終於在房間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