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他就是。”
她本想去看看裡面的人,最想知道的是如風不知現在如何了。
“不如你將信交給暗一,他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李久誠提議
既兼車伕又要管理一幫暗衛的統領暗一聽見主子的話,不曾腹誹的心此刻到達了頂點:主子你寵妻可以別不拿我當人好不,他也很忙的。
似聽見暗一的心聲,江墨青第一次替暗一抱怨,“有你這樣的主子也不知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暗一:肯定是不幸的,誰家暗衛統領跑來當車伕。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宮門口,馬車停穩後江墨青和李久誠一起下來。
此時,宮門口已經陸陸續續的有官員進宮來上朝了。
他們看見同時出現在門口的兩人,紛紛側目去看私下裡已經議論聲一片發現江墨青朝他們看過來時急忙又逃避開來,大步往裡走。
江墨青望見他們離開的身影,輕嗤出聲。
“怎麼了?”李久誠問她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是應該禍亂朝綱好呢還是把持政權好些。”江墨青隨意的說著一邊往裡走
“那想好了嗎?”李久誠跟在她身旁,如此嚴肅的話題似乎在他看來不過是談論天氣一般。
“嗯,比起後者我覺得禍亂朝綱還是更好玩些。”江墨青臉上露出玩笑,她眼帶詢問意思看著李久誠說,“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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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隨你喜歡就好。”
他的話惹的江墨青替那些忠誠的老臣喊屈,“你這樣豈不是寒了那些為江朝忠心耿耿的大臣的心?”
“我管他們作何?你的心才是我要管的。”李久誠說著又挨著她更近了些破罐子破摔道,“反正在他們眼裡我是個宦官兼奸臣,我不這樣做他們會不習慣。”
“李久誠,沒想到你還是個油腔滑調的人。”江墨青停下看著他說,“嘖嘖,好在我聽慣了這些話不會被你蠱惑了去。”
“那也要看是對誰了,”李久誠聽了她的話立刻警覺問,“你說你聽慣了?聽誰說的?”。
江墨青看他臉上的醋意,好像只要自己說出那個人是誰他都能立刻提刀殺了他一樣。
她四下看了一圈伸手指著身後不遠處跟著的妖妖說,“那,看到沒,這些年來我沒少聽她的甜言蜜語。”
之前她只要在自己身邊就經常給自己說好聽的話,她也樂意寵著。
妖妖莫名被指以為自己犯錯了,低著頭腳下的步子也慢了下來不敢繼續跟著。
李久誠覷了一眼遠處的人影,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的,他會立刻殺了的。
兩人說話功夫已經走到了大殿門口,她不再和他玩笑徑直走了進去。
昨天皇帝遇刺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宮裡,江墨青剛進殿就有官員不時的把眼睛放在了江墨青身上,在他以為聽不見的地方私下議論說刺客是他派來的。
江墨青聽見了也裝作沒聽見,秉持著只要不在意那些話就不會成為他們割向自己的利刃的原則聽他們如何的議論。
“聽說了嗎?昨天的刺客好像和江太傅有關。”官員甲
“你聽誰說的?這你也敢亂說不怕他拿你開刀。”官員乙
“怕什麼,我就私下裡和你們說說的又不當著他的面說。”官員甲鼓著一雙大眼睛看向乙明諷暗刺的說,“不像有些人想說又不敢說,哼。”
“你哼什麼,在我們面前有什麼神氣的,你有膽子去江墨青跟前說去看他饒不饒你。”官員乙不屑的看了著他說,“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也就只敢在我們面前充胖子。”
“呵呵,至少我敢私下裡說你敢嗎?”官員甲絲毫不覺得自己打腫臉充胖子沒什麼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