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很喜歡睡覺,更準確的說是她的精神稍微耗費的多了就很是疲乏的感覺,要睡覺才能補充精神。
“死女人?你去哪裡了?叫我好找。”
“笑笑,你怎麼在這裡?哈哈,見到你太高興了,好想你。”小白給了好友一個熊抱
“你還說,剛才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半天都沒找到你。”笑笑扯開某人的爪子,伸手就給了她一個後背的大巴掌。
“啊,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嗎?是你叫我等你的,我可沒有亂跑。”小白知道自己路痴所以沒有聽話的不敢亂跑。
“我信你的鬼,是不是看見帥哥狗腿又不聽使喚了?”笑笑知道她,看見帥哥腿就跟著離家出走。
剛才自己可是找了好幾圈也沒發現她的影子,而且這裡根本不是原來她們碰面的地方。
“哼”笑笑氣哄哄的轉身就走
小白見好友生氣急忙去追她,見她越跑越遠,小白慌神,使勁力氣追上去,只感覺一腳踩空,身體極速墜落。
啊!
砰!
疼痛讓小白睜開眼,她伸手撫摸摔疼的地方,感覺額頭有一塊凸起。
看到屋裡的復古的物件,反應過來剛才是做了個夢。
人有很奇怪的習慣意識,她剛才睡著的時候以為是家裡靠牆的床鋪,她很自然的向左邊睡去。結果這裡的床什麼都沒靠,自然是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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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去照鏡子,模模糊糊感覺額頭有個小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腫。
門口響了幾聲敲門聲,隨即尖細的聲音跟著響起。
“郡主,督主請您去客廳用晚膳。”
江傾語摸著頭上的包問:“不能在這裡吃嗎?”
“這,督主吩咐,奴才不敢不從。”太監犯難,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將問題拋了回去。
“知道了。”
江傾語明白自己在別人家裡也不敢太放肆,從匣子裡勻了點粉塗在額頭上,又對著鏡子看看,覺得沒那麼明顯才開門出去。
門口的太監哪裡敢窺視郡主的容顏,一直低著頭跟在身側為她引路。
飯桌上,兩人已經坐好等著她了。
江傾語進來,桌上兩人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一時間她緊張極了,有種被老師抽查站起來背誦課文的感覺。
她略微低頭硬著頭皮走到桌子旁坐下,一言不發拿起飯碗低頭吃飯。
穆楠看見她額頭上明顯的包子,皺眉,想問她怎麼來的,可是對面的人一直低頭吃飯,想也知道是不想自己問,只好默默舉筷吃飯。
李久誠同樣也看見她的傷,不過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沉默著吃自己手裡的飯。
江傾語看見他們沒有說話,以為是自己剛才塗抹的粉起了作用,緊張的心鬆了一口氣。
只是她也不敢抬頭去看他們,生怕問她。
穆楠很想忽略她的額頭,可江傾語就坐在自己對面而且一直低著頭。
她的個子本就不高她再低頭,那額頭的包呼之欲出,叫穆楠一眼就看見。
就在江傾語碗裡的飯快要見底的時候,對面的穆楠忍不住問她:“額頭怎麼了?”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氛,江傾語當場社死。
“沒怎麼”江傾語尷尬的扣腳趾。
李久誠當做沒聽見般率先吃完起身,說了句:“到書房等你”就離開。
李久誠一走,江傾語才感覺沒那麼尷尬。
她抬頭瞪了一眼穆楠,“你就不能當做沒看見嗎?”
“到底怎麼了?”
穆楠第一時間反應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可她是郡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