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我乾的?證據呢?”江墨青涼涼開口
“婢女昨夜就看見是你將小女帶走,你還想抵賴嗎?”蘇定國振振有詞
江墨青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奴,此刻她是頭點地,匍匐跪地上,身體顫抖不停。
身體還沒有恢復,他江墨青只想速戰速決。
他走到她跟前,伸出一隻腳踩著她的手指關節用力碾壓。
小翠只覺面前一道陰影罩下來不及細想手指傳來一陣骨裂的痛。
“啊!”
“本官問你,昨夜可是你親眼看見我帶走你家小姐的?”
小翠還想頑抗開口說是卻聽見頭頂的聲音再次響起。
“殺人不過頭點地,本官擅長的不止這些,本官喜誅心虐身又不致死,若你想體會未嘗不可。”
江墨青的話如閻王的刀架在脖子上,逼得她不敢回答。
“都督,您看,江少帥明顯是屈打成招。”蘇定國控訴他的行為,“望都督明查。”
“江少帥,你踩著她手了。”李久誠輕聲提醒
好似才發現一般,江墨青默默移開腳,“以為是這地板硌腳,原來是你這奴擋著本官的路,真是該死呀!”
一語雙關
事情到這裡,小翠還有什麼不明白。進宮前老爺保證能將殺害小姐的兇手繩之以法所以才斗膽來當證人,可見老爺說的話如石頭落水,起不到什麼波瀾反而是自己的命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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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問你一遍,是否親眼所見?”江墨青懶得和他們周旋,頭昏昏沉沉,他需要馬上休息。
“不是,”小翠否認:“是奴婢眼拙看走眼,看在小的有眼無珠份上,大人饒命。”
“聽見了?”
江墨青一語不知問的是誰
他見地上的蘇定國不說話,冷冷提醒他:“蘇尚書是不是老糊塗了,就算是為女兒報仇心切,也該好好想想當朝律法,狀告一品朝廷命官需得知宮門前的鳴冤鼓敲響鼓三次,如此才有機會和本官鬥個你死我活的地步。”
“尚書怕是沒足夠證據指明是本官所為才沒敲鼓的吧!”
“即便是又如何?哦,忘了說了,本官有免死金牌在身,”江墨青笑他不自量力:“就算是本官刺的是當朝太子也可復活一次,你能奈我何。”
不過是兩語就將蘇定國的念想擊碎,是啊!他忘記了,江墨青從小戰功無數,因此皇上賜過一道免死金牌給他。就憑它,他是無法擊倒江墨青的。
結果如何,江墨青已經不想管了,此刻他頭疼的厲害,說完這些話他邁著虛浮的步伐出了大殿。
見他離開時搖晃不已的身子李久誠疑惑,莫不是昨夜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看了一出好戲,李久誠心滿意足起身離開,徒留蘇定國和婢女還跪在地上。
出了大殿,江墨青神智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遠望在宮門口沒見自家的轎子等候。
江墨青在心裡對妖妖的辦事效率罵了千萬遍,真是關鍵時候靠不住的妖精。
等了許久,江墨青才見自家的轎子緩緩而來,抬腳向轎子方向走去。
同一時刻,李久誠不知從哪裡出現在轎子面前向著江墨青的方向來。
而江墨青此刻哪裡能看見李久誠,心裡想的是能早點坐轎回府,見他們抬轎子比自己走路還慢的樣子不禁吐槽
“無法無天的狗東西。”
兩人堪堪錯過身,江墨青的話就隔著插肩的距離飄進李久誠的耳朵。
李久誠止步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沉聲問身邊的太監:“他剛剛是不是罵本督?”
“奴,奴才耳背沒聽見什麼聲音。”太監嚇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