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現已經很好了。
產房內不時傳來西烈月疼痛的叫聲,舒清不是不擔心,但是她現在困擾的是另一件事。實在想不透,舒清小聲問道:“這是幹什麼?海域傳統?”
寢宮前的空地上,一百多近衛軍排成三排,嚴防死守地堵在門前,除了御醫和穩婆不許任何人靠近。
季悠苒搖搖頭,他也沒見過這陣勢,以往女王產子,一列列的御醫等在一旁他見過,但是一列列的近衛軍堵在門口,他是真的沒見過。
這孩子沒折騰多久,從陣痛到生產,也不過三個多時辰,隨著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從屋內傳來,說明西烈月第一個孩子,終於降生了。
“生了生了!”紫竹抱著一個小娃娃從屋裡走出來,安沁宣第一個衝上前去:“男的女的?”
“是位皇子!”
“男的?!”安沁宣瞪大眼睛,一副晴天霹靂的樣子。
“給我看看。”舒清上前抱過孩子,小傢伙還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模樣,舒清笑道:“模樣長得真好。”
安沁宣心裡失望,這胎是個兒子,他還得等下一胎,拐走西烈月的計劃又要往後拖好幾年,叫他怎麼不灰心失望,不過再怎麼說,這都是他和西烈月第一個孩子,初為人父,心中還是很激動的,上前看了一眼那粉雕玉琢的孩子,心裡憤憤,這麼漂亮的孩子,怎麼是個男孩?!
越想越覺得不甘心,輕輕解開孩子襁褓,一看之下,安沁宣又怒又喜:“紫竹!明明是女孩,你怎麼說是皇子?”
紫竹無辜的回道:“陛下讓這麼說的……”
“西烈月你就看不得我高興是吧?!”安沁宣抱著孩子,剛想進屋理論,誰想屋前守著的近衛軍竟嘩嘩地拔出劍來,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要動手的姿態。安沁宣瞟了她們一眼,根本沒把這些長劍放下心上,若不是他抱著女兒,這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
“算你狠!”對著屋裡的人大喝一聲,安沁宣抱著他的寶貝女兒開始憧憬十多年後的幸福生活。
舒清和季悠苒相視一下,當下瞭然,“原來這些侍衛是這麼用的。”
七年後
偌大的御書房裡,西烈月坐在主位上批閱著奏摺,離她一丈有餘的地方,擺著一張小方桌,桌前一個小女孩低著頭,手裡抓著毛筆,一筆一劃地練著字。或許是訓練有素,女孩年紀不大,字卻已寫得端端正正。書桌旁厚厚的一疊宣紙,也顯示著女孩一早上的用心。
將寫好的第二十張習字帖放在一旁,女孩小聲說道:“爹爹,我想出去玩會。”
“不行。”靠坐在矮几旁飲酒的人頭也不抬,冷聲回道:“把字練完了,一會習武就可以出去了。”
“母皇……”女孩可憐兮兮地看向西烈月。
“別叫朕,問你親爹。”
小女孩癟著嘴,不敢再說話,這時,一道清瘦的身影走近屋內,小女孩眼前一亮,脆生生地叫道:“清姨!”
舒清低頭看去,只見那小小的身影幾乎被字帖淹沒了,舒清掃了那對狠心的父母一眼,走到女孩面前,半蹲下身子,笑道:“飛揚在外面一直問,怎麼不見唯心妹妹,原來你在練字啊。字寫得真好,飛揚姐姐也在練字,不如你出去和她討論討論,可好?”
“好!”女孩回答得又急又亮。
舒清摸摸她的頭,笑道:“去吧。”
西烈唯心遲疑了一會,一雙大眼睛咕嚕嚕地轉悠,看看西烈月,又看看安沁宣,雖然他們都沒說答應,但也沒說不答應啊!心裡歡呼雀躍,西烈唯心對著舒清甜甜一笑,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舒清拿起旁邊西烈唯心寫的字細看了一會,搖搖頭,說道:“安沁宣,小心物極必反。要是月這胎再生和女兒,你是不是也一樣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