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白色花瓣,比平時常見的花瓣好像略微大一些,放在鼻尖輕聞,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這是這麼花?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舒清問道:“它的來歷?”
“這是天涯芳草的薰香,只是很奇怪,他們每個人都點這種香,而且……就算沒有客人的時候,到了時間,必定會點上。”雖然說不出這具體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就是覺得蹊蹺。舒清也算見多識廣之人,或許她知道一二,所以他今天來了。
舒清輕呼:“你去天涯芳草……”做鴨?當然,後面那句舒清憋回了肚子裡,說了他也不明白,要是他明白,估計得跟她沒完,舒清一臉怪異地打量著安沁宣。
安沁宣一副我就是去了又怎樣的痞子樣,還故作神秘地笑道:“不僅我去,你的女皇也常去。”
西烈月?舒清忽然想起了他們的那場賭約,好笑地說道:“為了賭約,你不用這麼拼命吧。”堂堂東隅首富,安家大公子,在海域賣身,真是精彩啊。說起來他和西烈月都有共同的愛好,一個喜歡扮成青樓名妓,一個偏要做花間伶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安沁宣自袖間晃出一塊碧綠的掛件,邪魅的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笑意,說道:“我說過,這場賭局,我是贏定了。”原來或許單單是為了賭約,現在他對那小女王也有些興趣。
舒清仔細看了一眼那塊讓他如此顯擺的掛件,“碧波逐浪”?這是西烈月隨身之物,她見她帶過幾次。聽說她還頗為稀罕,怎麼會在安沁宣手裡?
莫不是在天涯芳草安沁宣把西烈月“伺候”好了,送他的?想起安沁宣不知道調侃她和軒轅逸多少回,這次她怎麼會白白放過。舒清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安沁宣,笑道:“行啊,沒白去。看來你的‘能力’不錯。”
舒清加重的“能力”二字,讓安沁宣傻眼,這女人在想些什麼。虧她還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這哪裡像個大家閨秀,安沁宣一邊搖頭,一邊笑道:“你確定你是女人。”
舒清輕輕挑眉,滿不在乎地回道:“這點你應該問軒轅逸。”
安沁宣狠狠瞪了舒清一眼,他承認,和她說這些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安沁宣無奈地說道:“好,我認輸。你到底認不認識這種花?”
舒清再次拿起花瓣細細端詳,還是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既然是在天涯芳草點的,莫不是一些催情的香料,想了想,舒清問道:“聞了這些香之後,有什麼症狀。”
症狀?安沁宣仔細回想了一下,回道:“沒有什麼症狀,味道很特別,不過大多數客人出來之後精神都有些恍惚。而且好像來的時間也很規律,過一兩天就要來一次。更奇怪的是,這些香還是由老闆定量發放,你不覺得奇怪嗎?不過是一些香料而已。”
如果是一些催情香料,精神恍惚其實也很正常,但是為什麼要定量發放呢?而且,沒有客人的時候也會定時點,又不像是催情用的了,那是什麼?
一邊把玩一邊想著,舒清忽然面色一變,連忙問道:“那些客人定期會來?那麼來的週期是不是越來越短。”
看她的神情,猜想她可能想到什麼,認為她想的和自己一樣,安沁宣回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檢視過那些客人的脈象,沒有中毒。”原來他也以為他們是不是在下毒,可是看那些客人沒有中毒的跡象,最多就是身體虛了點。
他的話並沒有讓舒清放下心來,微微皺著眉,舒清小聲低喃道:“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比普通的中毒可怕多了。”如果是毒品,麻痺的是中樞神經,和他們江湖中平常的中毒是不一樣的。
忽然想到什麼,舒清急道:“對了,去天涯芳草的都是朝廷命官?西烈月也經常去?”
不明白她的臉色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奇怪,安沁宣還是如實說道:“確實很多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