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喜色對段殺說:“可以出去了。”
楊小空說:“外面好熱,妳們確定要出去嗎?”
樂正七帶著哭腔問武甲:“妳不會向南河告密吧?我沒有挖墓,我真的沒有挖墓,蛇也不是我弄死的,”手指楊小空:“是他是他就是他……”
楊小空:“喂喂……”
段殺問:“妳們怎麼會在這裡?”
楊小空撓撓頭:“妳還是問夏威吧。”
段和毆打得差不多了,氣喘吁吁地問:“妳怎麼會在這裡,說啊!啞巴啦?怎麼不說話?”
夏威臉上兩道鼻血,趴在地上努力昂起腦袋,捶地罵道:“奶奶個熊!我還沒問妳怎麼會在這裡,妳倒是先問我了!妳不是回杭州嗎啊?啞巴啦?怎麼不說話?”
段和把他踩回去,“還敢跟我橫!說!是不是妳用石頭砸我?”
“啊?”夏威的神情變幻不定,唾沫橫飛地狡辯:“不是我!砍斷我的爪我也捨不得砸妳啊!說不定是綿羊……”
段和看了眼楊小空,楊小空也不辯白,單單眨了眨純潔無辜的黑眼睛。
段和哈哈笑了兩聲:“還敢陷害小空?踩死妳踩死妳踩死妳!”
夏威抱著他的小腿:“好啦——別踩了!妳想踩死我啊?”
段和嘶嘶叫,“別碰!痛啊!”
夏威抹一把鼻血:“怎麼了?”
段和一瘸一拐地挪開,扶著石壁,一提褲腳,被魚咬得血肉模糊的小腿露了出來。
夏威一下子緊張起來:“妳妳妳怎麼回事?被什麼咬了?我有藥……”翻身抱著旅行包大搜特搜,“防曬霜,不對,驅蟲水,不對……段和妳等等,我馬上找出來……”
一夥人在石洞裡生起火,砍下一截子蛇剝了皮架在火堆上烤,樂正七可憐兮兮地看著武甲:“我分肉給妳吃,妳不能告密。”
武甲一笑:“一定不說。”
楊小空始終覺得武甲渾身都泛著一股子煞氣,不敢接近,離他能多遠就多遠。
夏威給段和處理了傷口,撒上雲南白藥,小心地裹上紗布,“和哥哥,痛不痛?我給妳吹吹,我給妳吹吹……”
段殺道:“妳們噁心夠了沒有?夏威,把藥拿過來。”
“什麼態度呃。”夏威不高興地嘀咕:“妳哪受傷了?”
“不是我,”段殺指向武甲:“他也被魚咬了。”
“雲南白藥全給段和撒上去了。”夏威在包裡搜了搜,掏出一個小瓶子,“只有碘酒,用不用?”
碘酒?那得多疼啊。段殺皺眉:“妳怎麼這麼浪費!雲南白藥留一點會死嗎?”
夏威梗著脖子:“老子的藥,老子願意全給我男人妳親弟弟段和用,不行嗎?”
段和說:“喂,跟我哥說話態度好一點。妳也是,幹嘛全用掉啊?”
夏威捂臉痛哭:“嗚嗚嗚,人家心疼妳也有錯……”
“沒關係,碘酒給我一點吧,”武甲和顏悅色地走過來接過夏威手裡的碘酒瓶子,“謝謝。”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盯著武甲看,武甲神定自若地將碘酒倒在鮮血淋漓的手腕上,隨後合了閤眼睛,剎那間臉色慘白。
樂正七咧開嘴:“好痛……”
“又不是妳的傷,痛什麼痛?怕的話就別看了。”楊小空捂住他的眼睛,也覺得自己的骨頭一陣刺痛。
武甲握緊拳頭緩了片刻,淺淺撥出一口氣,沒事人般往手腕上纏紗布。
段殺輕輕握住他的指尖,拿過紗布,“我幫妳。”
“啊操!人死哪裡去了?”柏為嶼從河內回來,站在機場給段殺打電話,指望那面癱能來接他一下,不想對方關機。
沒法子,只好自己打的回家,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