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小空千辛萬苦地追上他的話題:“什麼?”
“誅仙!”
“……”
“你玩不玩魔獸?”
“……不玩。”
“不玩遊戲沒啥,別自卑!我告訴你,學生街那裡有家蛋糕屋,藍莓慕斯很好吃,我這有打折券,給你!”
“……”
“對了,你知道白左寒教授嗎?”
“知道,”楊小空總算能對上話了,“我本科是他的學生,立雕都是他教的。”
“哈,我也是唉。”陳誠實臉藏在書後,小聲說:“他剛評上碩導,是我們院最年輕的,人又溫和,我準備考他的研究生。”
楊小空以懷疑的目光打量他,“陳師兄,你還要再耗在學校裡啊?”
“可我找不到工作……”陳誠實很無辜。
“……”
“說來,白教授長的有點像楊過!”陳誠實又挑起話題:“古天樂版的,像不像?”
怎麼……又和楊過沾上邊了?楊小空無力地扭頭:快點下課吧!
陳誠實自然而然地把速寫本放進自己的單肩帆布包裡,“哈,你和古天樂真有緣,你怎麼不姓古呀?古小空挺好聽的。”
楊小空默默淌淚:陳師兄,你腦子到底是怎麼運轉的?
下課後,陳誠實拍拍他的肩,“小空,下次再聊哈,我先走了,來,請你吃薯片。”
楊小空頭暈腦脹地目送這位師兄的背影消失後,低頭開啟手裡的薯片包裝袋——只剩一點渣渣;再看看剛才對方送給自己的蛋糕屋打折券,過期了;再摸摸自己的速寫本,沒摸到,被那個人帶走了。
夜幕下,柏為嶼揹著樂正七在荒地裡摸瞎走了一通,小蠻打著一個軍用手電,踩踩腳下的土,“上次那個洞找不到了,我們出去後我又添了一炮,炸得挺徹底。”
“去你媽的,你大伯找的地點挖下去就是離主墓室不遠的墓道,我們一落腳四處都是機關,現在我腿不方便,踩下去當場就死!我們得找個位置,挖下去就是車馬坑啥的。”樂正七從柏為嶼身上爬下來,翻出一個小型洛陽鏟,在揹包裡一陣亂掏,瞪眼睛問小蠻,“棍子呢?”
小蠻卸下自己的包,打著手電將整顆腦袋鑽進去找了一遍,“不見了。”
柏為嶼摸出一根三、四十厘米的金屬棒,“你們說的是這樣個嗎?”
樂正七一把奪過,“怎麼在你那?”
“爺,我叫你爺還不成嗎?你今早用這個抽我來著。”柏為嶼很無奈。
樂正七旋旋棍子,用力一抖,棍子“喀拉”一聲長出一截。柏為嶼眼睜睜看著樂正七把那根棍子放到四、五米,愕然道:“要挖這麼深?”
樂正七點一下頭,“嗯,或許更深。”同時將洛陽鏟裝在金屬棍的一端,插進土裡。
走錯墓
折騰了一晚後,樂正七探了七、八個洞,直至將棍子調整到十米左右,最後在一處小土丘下停住了,回頭指手畫腳的和小蠻一陣嘀咕。
小蠻將嘴裡忽明忽暗的煙丟在地上,抬腳碾滅了,開始幹活——配炸藥,此流氓不是一般的流氓,乃名牌大學化學系高材生,配炸藥不算專家也是個行家。說起來,樂正懸教給樂正七一套打盜洞的技術,累人,應該與時俱進了,二十一世紀人才講究的是創新。炸藥雖然不是什麼創新之術,但小蠻的炸藥配得很是精妙,先按樂正七的描述和要求快速心算一下,再拆開三根雷管,按比例加了些金屬粉末摻和摻和,然後將雷管綁在一起,倒騰個五分鐘就配出完美的特質炸藥,刨個坑將雷管淺埋下去,點燃爆破的噪音悶小,衝擊力全往下,黃土消散後地面上露出一個直徑半米的深坑。
樂正七抬手捂住鼻子,扶著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