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原來如此,”盧初意道:“怪不得這萬御堂昨日裝病,想來是要迷惑對方,找出內鬼?”
歐陽翡一聽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什麼內鬼,裝病?二位打什麼啞謎?”
盧初意麵露得意之色道:“昨日晌午,歐娘子已經查出這萬御堂是裝病,和那秦郎中雙雙演戲,若是早已昏迷,何來的半夜驚魂?”
歐陽翡也是吃了一驚,繼續道:“可單憑此一說,也難以確定這萬家有內鬼,歐娘子為何如此篤定?”
歐正雪深吸一口氣道:“昨夜萬御堂屋中鬧鬼,萬御堂嚇得昏倒在地,而晚娘卻說,自己只聽見一聲驚呼,醒來地上有一柄匕首,而萬御堂已經昏倒。這屋中發生如此多的事情,她卻全然不知,酣睡正香。今日我見她神情萎靡雙眼昏昏沉沉,可見……”
盧初意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可見,她昨日恐怕是被身邊之人在茶飯中下了毒,所以夜裡才睡的如此昏沉,今早就連他夫君昏迷這等大事,她還是昏昏欲睡。”
歐陽翡聽得此言,大驚失色,道:“身邊之人?”
歐正雪點頭道:“此盜賊並不害人性命,而那柄匕首,至少價值百兩,賊人並未帶走,可見其意又不在圖財。”
盧初意和歐陽翡對視一眼,都面帶疑惑,歐陽翡道:“這賊人是何意圖?”
歐正雪道:“屋中四處有翻動痕跡,看來是在尋找什麼,至於到底他要的是什麼,現在還不好說。這賊人行跡古怪又是熟悉萬家之人,如想謎底揭開,現在只有等萬大叔醒來。”
歐陽翡點頭道:“也罷,那麼萬御堂的病情?”
歐正雪笑道:“並無大礙,只是一時驚嚇昏厥,喝了秦郎中的湯藥應該很快好轉,歐陽大師儘管放心。”
清晨,王南鶴提著鐵鎬向自家農田走去。
走到鎮外,路過一片墳塋之時,突然聽得隱隱有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十分詫異尋著聲音而望,聽得一陣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彷彿從地底傳來。
王南鶴慢慢尋聲走近,聲音傳來之處是一座新墳。
王南鶴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又定了定神,聽了聽,這墳內真的傳來陣陣哭嚎:“救命……救命……我死的好冤枉啊……”
他只嚇得臉色蒼白,丟了鐵鎬,倒退兩步,轉身便跑。
他剛剛跑道鎮子,就看到鄒生拎著斧頭向這邊走來。
鄒生見他面色慘白,神情慌張,連忙扶住王南鶴問道:“王大叔,你這是怎麼了?”
王南鶴道:“那,那鎮子外的墳塋地鬧鬼!”
鄒生一聽,也嚇了一跳,隨即又不解道:“聽說,夜裡萬家鬧鬼也就罷了,這光天化日的,居然鬧鬼?莫不是王大叔你看錯了?”
王南鶴心有餘悸地道:“我聽的一個新墳裡傳來鬼嚎,千真萬確!”
這是鎮子裡又走出幾個拿著農具的農戶,聽得兩人的對話,都紛紛停下七嘴八舌的反駁王南鶴。
王南鶴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反詰,氣的大怒道:“你等為何不信,老夫分明聽到那墳中厲鬼喊冤,喊救命,難不成老夫無事編鬼神故事哄騙你們?”
幾個農戶都哈哈大笑,不以為然。
幾人正在鬨笑,只聽得一個聲音道:“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王南鶴回頭一看,只見歐陽翡、盧初意、歐正雪和晴兒站在身後。
說話之人正是歐陽翡。
幾人是聽了刁蠻小童繪聲繪色的稟報,聞訊而來的。盧初意和歐正雪聽說了等事情,自然是要一探究竟。
歐陽翡道:“王老漢,這位是長安來的欽天監少司命盧大人,請盧大人與我等一道前去檢視,你可放心了?”
王南鶴一聽,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