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王府落魄了,便要被人見高踩低”
“郡主,話不能這麼說,灑家也是要勸郡主識時務為俊傑,太女殿下和溫相也是不會虧待郡主的”李公公雖然笑著,目光卻透著陰森。
“哈哈”安瑞雪哈哈大笑一聲,然後不動聲色的上前去接那玉佩。
“碰”“哎呀,李公公,你怎麼能打碎當年德真太后賜下的玉佩呢,你可是對德真太后大不敬呀,想她老人家最喜歡這對玉佩了,沒想到你……你……”安瑞雪吃驚的看著李公公,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郡主,灑家,灑家……明明是郡主你故意打碎的”
“來人呀,李公公竟然打碎德真太后賜給本郡主的玉佩,快來人呀,李公公竟然如此對德真太后不敬……”安瑞雪從來沒有如此大嗓門過,此時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府內眾人一窩蜂的湧在客廳外,看著裡面的情形。
李公公此時心裡在發抖,手更是顫抖的指著安瑞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瑞雪郡主如此顛倒黑白。
當李公公被永王府的下人扔出大門後,還想著太女的的吩咐和命令,顧不得其它大喊道“郡主,灑家可是奉太女的命來替溫相退婚的,你不能這麼對灑家,灑家可是太女的人”
“蠢貨”安春在大門不屑的吐了口水。
然後叉腰對門外看熱鬧的老百姓道“這個不要臉的公公,竟然冒充太女的人,來退溫相的婚,真是說謊也不臉紅,這婚約可是德真太后賜下的,太女殿下賢明愛民,忠厚孝義,怎麼可能做對德真太后不敬的事情,你要陷害太女殿下,我們郡主才不會上當”
“看看你,哪有一副公公的樣子,再說了你來的時候拿溫相的玉佩了嗎?你還打碎郡主的玉佩,你是何居心”
安春噼裡啪啦的話瞬間點燃了憤怒的百姓。
“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公公,還不知道是何種居心”
“真是歹毒,連德真太后都不敬”
“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
“送他去見官”
……
此時不遠處茶雲亭中,最高層雅間坐著兩個俊美的男子。
“溫兄,那可是你的未婚妻,你難道不關心一下”江夜溪看著不遠處永王府發生的一切,對對面神秘出塵的男子打趣道。
溫凌墨只是平靜的喝著茶水,看著站在大門處優雅寧靜的女子,絕美出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淺波“夜溪,這不該是你感興趣的事情,當年可是你大殿拒婚,寧願殺頭也不嫁安瑞雪的”
江夜溪想到那一日,再想起馬上風姿的安瑞雪,心不知為何一緊,開啟摺扇,瀟灑道“當初我未給她希望過,而你給了她希望,又要滅了,何況永王府只有她一人,你難道真的能不管不顧,別人都說你溫凌墨是最溫柔善良的丞相公子,天下無雙,可又有誰知道你心中的冰冷”
“夜溪,我聽說不久前江家家主可是要給你定一門親事,我本是拒絕的,可如今似乎可以再考慮考慮”
“好好好,溫兄,我說錯話了,我也只是覺得她挺可憐,希望你多少能照顧一二”
溫凌墨如玉的眸光泛起瀲灩幽幽的光芒,嘴角的笑意依然完美無缺,修長如玉的手指握著茶杯,讓人只覺得是世間最精美的藝術品,靜默半晌後,他才輕嘆一聲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揹負的東西,時間夠久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待二人離開後,亭子最上方卻站了一個紅衣妖嬈的身影,大紅的長袍在風中瑟瑟飛舞,在風中搖曳出妖嬈魅人的弧度,清貴中帶著絕豔的風華,灼灼妖嬈,陌上罌粟,全身都透著無與倫比的傾城仙姿和魅惑,光看身形便能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主子,永王府王爺和王妃還有大郡主和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