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否則碰到下一場戰鬥,敵人可不會因為自己受傷就手下留情,到時候要是被活活打死,那就不用談未來了。
除此之外,也要思考一下連場戰鬥的心得,要不然,也只是重演之前的過程,再被揍一次。孫武知道自己腦筋不好,但也很專心地思索,該怎麼防禦敵人的絕招。
“狼司祭的五色神石,那個實在很厲害,雖然沒有直接致死的殺傷力,不過好像完全無法防禦,被打到超痛的。還有那根大地神戟,簡直就是作弊嘛!專門用來破金鐘罩的,我碰到那種東西只有捱打的份,覺得好不甘心,金鐘罩練了十幾年,那東西居然說破就破,我的努力全都被抹滅了……”
心眼宗的兩名司祭,手上各有獨特技藝讓孫武忌憚甚深,但真正讓他覺得無法對付的,仍然是心眼宗主的“修羅劫”。
這套絕學不單威力強猛,還兼具多種屬性變幻,不愧是魔門的一品絕技,天妖能恃之橫行大地,實非僥倖,但自己的“如來神掌”、“天子龍拳”也不是次等貨,就算拼不過天妖的“阿鼻血劫”,要與“修羅劫”比個高低應該沒有問題,所以現在就是要想想怎麼充分發揮絕學的應有威力。
孫武專心思索,羽寶簪遠遠避開,不來打擾。事實上,羽寶簪的情形並不會比孫武好到哪兒去,雖然涅盤不死身能催愈傷勢,但對自身元氣的耗損卻更大,連場惡鬥之後,羽寶簪也需要相當時間來休養,回覆最佳體能,除此之外,她也有自己的煩惱要思考。
當眾人分散開來,各自運功調息休養,或者凝神思索方向,無傷也無痛的虛穀子卻待在孫武附近,讓孫武覺得有些怪異。
還記得最初遇到虛穀子的時候,這個老人一心所望,就是儘快逃回中土,彷彿只要在域外多待一秒,就會有不測之災,但現在眾人休憩於此,沒有再繼續行程,孫武本以為老人會激烈反對,至少也會提出抗議,可是他聽到要在此待上大半天時,他只是“哦”了一聲,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便極感興趣地一直盯著自己。
沒錯,孫武肯定這一點,不曉得為什麼,虛穀子盯上了自己,尤其是在自己數次調息結束,都看到這個怪老人坐在距離自己不遠處,一雙眼睛直看過來,可能幾個小時都是這麼看著,假如是被什麼美女盯著,那倒也罷了,但被一個老人這樣瞪著,那種感覺……實在是令人渾身發寒。
到最後,孫武發現自己已經忍不下去,在自制力整個崩潰以前,他決定主動開口提問。
“請問一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前輩你一直看著我,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吧?”
“臭小子!你這長相有什麼好看?萬一將來有女人看上你,肯定不是因為你的長相。”
虛穀子看著孫武,上下打量,道:“小子,你腦子真的那麼單純啊?鳳婕這些年來在什麼地方將你帶大的?說來讓我聽聽。”
孫武不回答。虛穀子言談中對鳳婕的語氣並不如何尊重,這點讓孫武感到不快,而且,他也不想逢人就自我介紹,隨便把自己的生長環境告訴別人。
這樣的尷尬氣氛,虛穀子當然看得出來,他是見慣世面的老江湖,不願意與人交談的時候,有千種方法拒人於千里,反過來說,有意與人攀談時,也絕對有辦法引起對方的興趣。
“小子,你練的是金鐘罩,又與河洛劍派交手,是不是吃了大地神戟的苦頭?還有,剛才的那個什麼……五色神石的,你正在想要怎麼破解這兩種神器對吧?”
薑是老的辣,虛穀子的話讓孫武感到興趣,自己和羽寶簪討論想法時,並沒有當著虛穀子的面,這個老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問題?
“太平軍國後期,河洛劍派無意中得到了大地神戟的情報,我後來雖然離開,但那些人總不會毫無行動,把神戟弄到手是意料中事。你會使如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