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裡頭的人也不知去向,虛江子心知有異,連忙向沙瑪查問,沙瑪則向負責此地的軍官打聽,得到了一個奇異的答案。
“踏們說,剛才有一個奇怪的面具人,把人帶走了……”
第七章 村落燈火·無恥月光
虛江子常常覺得很奇怪,明明自己還算是一個保守、正派的人,怎麼環繞在自己周圍的,全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人?
李慕白個性狂放不羈,快意恩仇,已經是尋常人眼中的異類;西門朱玉這個天下第一淫賊更是不得了,放浪形骸,到處犯案不說,每次出來都還給自己找麻煩,動不動就是一柄冷刃橫在脖子上,弄到自己常常半夜做惡夢;還有一個姍拉朵,沒事不是下毒,就是想拿刀解剖自己,偏偏自己想到她還會心跳加速,真是命中劫數。
“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周圍盡是妖魔鬼怪啊?是上輩子做了什麼錯事嗎?那也不必這輩子搞得這麼極端吧?”
虛江子最近常有這樣的慨嘆,發現自己周圍變態纏身,這感覺不是很好受,特別是此刻,當聽見沙瑪的解釋,虛河子被不明人士劫走,那個不明人士戴著面具時,他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自己可能認識那個人。
武林中蒙面行事的人不少,但會那麼有格調到專門弄個面具戴著走的,這種就不多,天妖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只不過天妖不可能這樣去救虛河子,鬧得如此驚天動地,就怕旁人不知。
考慮到虛河子的身分,虛江子腦中馬上浮現了一個身影,一個總是出現在月夜,手持奇異針劍,戴著奇異面罩的女人,河洛劍派的月夜引路人。這個女人專門替河洛劍派執行秘密任務,神出鬼沒,以她的本事,確實有資格潛入太平軍陣地救人,也確實有足夠的動機救走虛河子。
再請沙瑪仔細一問,守衛此地的太平軍士兵供稱,只聽見一陣爆碎聲響,半邊木屋炸燬,一個戴著銀色面具,雙眼、嘴角都弄成彎彎笑臉的神秘人,揹著虛河子破空飛走,速度好快,他們根本來不及攔阻,目標就已經消失,而原本在屋內的守衛兵,早死得一個不剩。
這番敘述讓虛江子再無懷疑,心中還非常悲嘆,這不知道算是什麼差別待遇?要救人居然只救走虛河子,把自己扔在這裡當棄子,若非自己靠著錦囊秘策保命,現在豈不是已經橫屍就地?
“雖然他是領導人沒錯啦,但我平常也很出生入死啊,只救他一個人算什麼意思嘛?要我自己想辦法偷爬回去嗎?”
虛江子的小小牢騷,並沒有讓自己以外的人聽見,而從情況看來,那個女人之所以能成功救人的關鍵,就是天妖遵守承諾,有意放人,要不然縱使別的太平軍戰士追趕不上,有天妖親自坐鎮,斷無可能讓虛河子走得那麼輕易,算起來是他們的運氣不錯了。
“泥的師弟不在了,泥……也回去吧!”
沙瑪並沒有因為虛河子被劫走而感到不悅,從表情看來,她剛才似乎與虛河子相談甚歡,這倒也不是什麼奇事,以她這樣的個性,除非碰到刻意挑釁,不然誰都可以與她談得很和睦。
不過,虛河子那邊鬧出了這等騷動,虛江子本以為敵人會大為憤怒,不放自己離開,但從沙瑪的反應看來,似乎沒有這樣的顧慮。
“呃……我就這樣……就可以離開了嗎?我是說……就這麼簡單?”
虛江子試探性地問問,沒想到沙瑪聞言,臉色大變,一副駭然欲絕的表情,瞪著虛江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泥……泥果然還是要殺人……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走嗎?”
情況詭異,虛江子一開始也搞不清楚,直到問明白狀況,這才曉得,天妖原本安排,虛江子逃走時,可以殺一些太平軍來造勢,雖然沙瑪不知道為什麼虛江子要殺人,但她確實聽到天妖這樣吩咐,而她希望可以不用出現無謂的死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