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曲線比例近乎完美,就連同為女性的自己也怦然心動,如果要說有什麼缺憾,那就是膚色。
妃憐袖的肌膚雪白,看不到一絲雜斑或傷痕,但卻不是像普通女性那種柔若凝脂的白嫩,而是一種病態的蒼白,這點不曉得是體質問題,抑或是修習特殊功法的關係。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東西,是讓拓拔小月非常看不過眼的。
“有沒有搞錯?這裡是澡堂,你衣服都脫光了,居然還戴著眼罩下水?”
“失禮了,但已經戴習慣的東西,一下子取掉,很不自在。”
“算了,這無關緊要,你約我到這裡來的目的,我也不是猜不到,既然如此,你應該也把她找來了吧?”
拓拔小月說完,就聽到後頭傳出聲音,“我已經到了,只是不曉得你們在搞什麼而已。”
納蘭元蝶從浴室的柱子後頭現身,她接到邀請函比拓拔小月稍遲,在拓拔小月之後來到,只不過,相較於已在池中的兩人,她身上衣服穿戴整齊,並沒有要脫衣下水的打算。
妃憐袖道:“現在的情形特殊,如果不能誠心合作,我們三個人都只有失敗收場,所以我用的方法有點極端。我以前讀過紀錄,這座大浴池是龜茲傳奇的起點,希望我們三個人能放下成見與質疑,拋開無謂的計算,在這裡坦誠相見,建立對彼此的信任,合謀後計。”
“信任不是空口說白話,一起泡澡只能算個象徵。”拓拔小月道:“真正要我們信任你,還需要點別的東西……更有力的證明。”
“證明不了。現在我們三個人的處境,只有自己最明白,卻都無法證明什麼,外頭存在著太多的假象,敵人也沒有留什麼證據給我們,清白……只能建立於彼此的信任上。”妃憐袖道:“所以,我有個建議,我們三個人都是在特殊環境下長大的,從成長開始,身邊就有很多的秘密,我們一起作個自我介紹,把自己交待清楚,至於能不能得到彼此的信任,那就交給大家的判斷,至少我們已經盡過努力了。”
一番話說完後,浴室內除了水聲,就沒有別的聲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拓拔小月看了看妃憐袖,又望向納蘭元蝶,見到納蘭元蝶皺起眉頭,像是很看不起這主意,但一直到最後,納蘭元蝶也沒有拒絕。
方法說不上有多好,但如果不想就這麼僵持下去,直到同歸於盡,這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開始,那麼,由誰來踏出第一步?
“是我出的主意,就由我先來展示誠意。”
妃憐袖率先出聲,說起了她有記憶以後,跟隨母親度日,母親亡故後流離失所,意外進了河洛派的門牆,跟著就被送到蓬萊島,在蓬萊島上修練與成長。
這些話之前也對孫武說過,孫武涉世未深,妃憐袖自己不太通曉人情世故,說者無心,聽者也無意,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但拓拔小月聽了已覺得有些古怪,納蘭元蝶緊蹙的眉頭也皺得更厲害。
當妃憐袖說完那一段如坐困監獄似的成長生活後,兩名聽眾都為之默然,她們現在終於明白,為何妃憐袖總是表現得冷冰冰的,看來很不懂得為人處世,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根本沒有與人相處的經驗。
拓拔小月道:“妃小姐,恕我直言,我覺得……河洛劍派這種教養法,簡直就是畸型,哪怕是從小培養殺手都沒有這樣的,他們如此對你,根本……根本是把你當一件武器在處理。”
“我師父說,唯有遠離紅塵,不受世俗的汙染,才能保持一顆通明慧心,把我修練的東西推上最高境界,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不讓我和外界接觸。”妃憐袖道:“至於武器什麼的,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問過師父,為什麼我要這樣修練?師父說,將來有一天,世上會出現一個很厲害的魔頭,為禍蒼生,荼毒中土,而我就是河洛劍派特別精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