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總是莫名其妙的。
很多人,總是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的的人,導致莫名其妙的的事。
莫名其妙的喻斌,拜了莫名其妙的恩師。
齊燁怕喻斌反悔,讓這小子先將銀票取來。
喻斌怕齊燁反悔,先拜了師再去取銀票。
齊燁想的是一切從簡,喻斌表示同意。
結果喻斌同意的“簡”,讓齊燁頭大無比。
不可謂不繁瑣,不可謂不正式,不可謂不…誰後悔誰是王八蛋。
就在小院中,弟子呈上了拜師帖。
之後束脩禮,肉乾,象徵意義,還是野豬肉乾,阿卓早上剛曬上的。
然後是祭祀,找遍全南莊也沒找到個孔聖像,倒是找百姓要了不少齊燁的“像”,木頭雕的,雕的和讓容硫酸潑臉上的沙皮狗似的。
百姓可不拜孔聖人,誰讓他們活,誰讓他們吃上飯,他們拜誰。
硫酸沙皮狗被擺好後,齊燁撓著後腦勺,自己拜自己,這不扯淡一樣的嗎。
最後還是公輸甲出的手,三下兩下雕了個孔聖像,手掌大小。
墨家當代鉅子雕個孔聖像,還站在旁邊樂呵呵的觀禮,這比齊燁自己拜自己都扯。
之後是拜天、拜師,表達弟子對天、師之尊敬。
最後則是回禮,齊燁摸遍了全身,給了喻斌一個小巧的手弩。
齊燁平常是不在身上放手弩的,因為他摸遍的是旺仔、段平、公輸甲的全身。
禮成,看得出來,喻斌現在並不處於後悔的階段,強壓著內心的激動給齊燁倒了杯茶,老老實實束手站在旁邊,乖巧、安靜。
喝著茶的齊燁,感慨萬千。
自己,竟然收了個弟子。
自己,竟然成了師父。
是師父,父親的父,而非師傅,搓澡師傅的傅,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放下茶杯,齊燁扭頭問道:“等會,為師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你爹能同意嗎?”
“回恩師,家父斷然不會同意。”
“那你還拜師,不用和他說一聲?”
“說了,徒兒才拜不成。”
“也是。”齊燁撓了撓額頭:“那你爹找上門來怎麼辦?”
“徒兒會與家父言說。”
“你能說服他?”
“說服不了。”喻斌滿面淡然之色:“恩師無需憂心,家父會與徒兒斬斷血脈如同陌路。”
“這麼嚴重嗎,不就是個拜師嗎,還要斷絕父子關係?”
喻斌猶豫了一下,沒好意思吭聲。
拜師,不至於斷絕父子關係,拜您為師,那一定會斷絕父子關係。
“好吧。”齊燁樂了,扭頭看了眼才貌雙全的喻斌:“為師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真正的大本事,不過呢,會盡力教授你一些…教授一些科學小妙招吧,你不負我,我齊燁也不負你,咱不求什麼大義滅…不是,不求什麼大義啊、大公道,安心就好,力所能及就成。”
喻斌快步走到齊燁面前,重重施禮。
“徒兒謹記。”
齊燁越看喻斌越滿意,收一個徒弟,南莊又可以建設二期,不是,建設四期了,美滋滋。
“這樣,三字經我這幾天儘量寫完,也會在莊子裡簡單建個學堂,你挑選一些孩子,教授拼音。”
“徒兒定當用命。”
喻斌又激動上了,拼音意義重大,恩師要做的事,意義重大,自己能夠第一個去推廣,去落實,這種感覺,只能說是重任他孃的在他孃的肩!
“好了,去叫人去錢吧。”
齊燁正色道:“為師要重申一遍,為師不是為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