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斬釘截鐵道:“對,那樣更好!”
“好吧。你現在可以後悔了,我是個不浪漫的男人。”
唐信自嘲一笑。程慕反而得寸進尺地鼓著腮幫,斜眼鄙視他。
“你就是不浪漫。昨天晚上也是,我不喜歡你用套套,你非要用,一想到和你中間隔著個那東西,一點兒也不浪漫。”
唐信有些傷神地揉揉腦門,沉口氣扭頭問道:“如果你懷孕了呢?讓別人刮這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幹嘛非要在意?你昨天是危險期,好嗎?”
程慕無言以對,她嘟著嘴還是那句話:“總之,我不喜歡那樣,就是不浪漫。”
唐信哀嘆一聲,服軟道:“行,聽你的,以後你危險期,我們禁慾,行吧?既不冒險,也不用讓你覺得不浪漫,滿意了吧?”
眼看天海大學映入眼簾,唐信才後知後覺地說:“不對呀,我問你什麼時候去學車?這才是主題,剛才就被你岔開了話題。”
停車,程慕背上書包推門下車,朝唐信做個鬼臉甩了句話就向大學內跑去。
“我不去駕校學,等你有空了親自教我,就這樣,拜拜。”…;
跑了兩步,她又乖乖地走了回來,似乎沒跑掉讓她很失落。
“我上午一直有課,你呢?”
唐信輕嘆一聲,說:“我十一點就沒事了,等你嗎?”
程慕仰起臉,擠出個笑容問:“你中午想吃什麼?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菜,我回家做。”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唐信抬頭望了望萬里無雲的藍天,心態,好像老了幾分。
這同居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總覺得,生活中細小的改變隨處可見,而這一種轉變,彷彿是邁向更成熟的階段。
新的學期開始,唐信走入熟悉的教室裡和時隔兩個月再見面的同學們簡簡單單打了招呼,他平日沒幾個稱兄道弟的朋友,比起別人興致高昂湊在一起高談闊論,他自己找了個角落坐下,然後發呆。
馬上上課,其他班的學生也都坐在了階梯教室裡,唐信孤身坐在偏僻角落中,突然有人在他身旁坐下,他沒扭頭,那人倒是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揶揄地道:“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昨晚過的不開心。”
聽到這熟悉聲音,唐信才循聲望去,錢箕那幸災樂禍的壞笑盡收眼底。
專業導師來上課,課堂安靜不少,等老師進入了教學模式之後,唐信才轉過頭皺著眉頭低聲道:“我昨晚,過的很滋潤,溫香軟玉,覆雨翻雲,很快活。”
錢箕明顯不信,也壓低聲音說:“你的表情分明是昨晚跪搓衣板了。”
唐信不是滋味道:“你聯想太豐富了。我只是苦惱,她說我不浪漫。”
錢箕咧開嘴,露出上下兩排晶瑩剔透的整齊貝齒,趕緊伸手捂上才沒大笑出聲。
還是幸災樂禍啊。
唐信上身俯在桌面上,扭頭低聲道:“問你個問題,男人戴套,女人反感?”
錢箕額頭冒冷汗,苦著臉回了句:“我沒試過,我怎麼知道?”
“幻想一下嘛。”
錢箕可憐地眨眨眼,搓搓手,然後說:“或許吧,真喜歡對方到骨子裡了,我想,這就是左手右手的感覺。戴上手套和不戴,握在一起,感覺肯定不一樣。呃,你就為這個事煩惱?”
長嘆一聲。唐信眉頭緊鎖,說:“不全是。她不喜歡,我就不強求,所以呢,我算了算,女人安全期加上大姨媽,好傢伙,一個月也就剩下不到半個月能愛愛了。況且又不是天天有心情和衝動,這下好了,我估計我和她平均一個星期一次的性生活,這要是別人知道。要麼認為她性子冷淡,要麼懷疑我能力有問題。”
錢箕捂著嘴巴忍住笑,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