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意識到東瀛的經濟命脈究竟掌握在誰手中。”
邁克爾雙手插袋吹聲口哨,輕佻地笑道:“三十年過去了,是該敲打敲打東瀛這條狗,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他們的主人,居然忘了搖尾乞憐的本分。”
三十年前,卡特與邁克爾的前輩們把東瀛玩得半死不活,今天,輪到他們親自上陣了
唐信與葉秋在拍賣場坐下,大廳內很安靜,衣冠楚楚的競拍者們手裡拿著牌子坐在座位上,有的保持安靜,有的與同伴竊竊私語翻看著拍賣品宣傳冊,指指點點大概有心儀之物只待收入囊中。
葉秋在見到渡邊弘次外加聆聽唐信與對方的對話之後,明顯察覺到了渡邊弘次對唐信的敵意,更確切地說是徹骨之恨。
她向唐信詢問起緣由,也隱隱猜到今天拍賣矚目的天叢雲便是唐信用來針對渡邊弘次的。
唐信隨意地瞟了眼在隔壁十幾米坐下的一行人,那便是渡邊弘次和東瀛財團其他代表們。
“人生有很多時候是無心插柳。卻總有人要對號入座。”
唐信對葉秋無所隱瞞,將他與渡邊弘次的恩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起來,唐信從不刻意結怨,但這個人與人聯絡密切的世界,總是不經意間就會觸犯到別人。或是利益之爭導致劍拔弩張。
不過唐信行事無所顧忌也是原因之一。
葉秋聽完之後陷入沉思。
渡邊弘次將唐信視為殺父仇人。沒有道理嗎?有,只是十分牽強,唐信一手製造了棒子金融市場震盪,渡邊弘次的父親在那次損失慘重的投資中承受不了壓力心臟病發一命嗚呼。要把全部責任歸咎在唐信頭上,這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可有的人,就是不可理喻,每個人是理智與情感兩部分組成的,情感佔據主導位置時。道理是講不通的。
拍賣即將開始,拍賣師已經走上了臺,唐信對前面的一些亞洲諸國古董不感興趣,正打算閉目養神時,身邊有人坐下,並且伸來一手在他面前。
唐信好奇地扭頭望去,發現了一張五十歲左右男人容顏,特徵極具東歐色彩,穿著一身颯爽的銀灰西裝。他即便坐下也比唐信高了半頭,絡腮鬍渣呈現出深黃色,不會令人視覺厭惡,反而頗顯成熟魅力。
唐信只當是對方禮節性地與旁人打個招呼,便和對方輕輕握了握手。然後打算收回視線時,對方卻溫和地開口道:“唐先生,你好,我叫布瓦科耶夫。是一個生意人。”
布瓦科耶夫雖然說的是英語,但帶著濃濃的蘇俄口音。唐信也沒多想,便回道:“嗯,幸會。”
但顯然布瓦科耶夫是來結交唐信的,他微笑道:“華夏與我的祖國有深厚的友誼,我希望我與唐先生也能建立友好的關係,聽說宏信集團旗下有軍工企業,若是在國際上需要這方面的盟友,我樂意成為唐先生的合作伙伴。”
唐信扭頭詫異地望了眼這位比他年長一輩的男人,從對方言語推測,看來他的祖國應該是俄洛斯。
這兩個大國的確在外交關係上算是比較親近的,但絕不是因為歷史緣故,不是教科書上蘇俄誕生的**所導致的,而就是現實戰略目的,需要兩國和平共處,這樣兩國那龐大的邊境線能夠太平寧靜,俄洛斯有精力把重心放在東歐,東北亞等地區,華夏也是如此,簡單地說是合則兩利,敵對則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局面,這也是為什麼華夏領導人上臺出訪第一個國家便是俄洛斯,意義非凡。
唐信猜測這個人是個軍火商,東歐劇變那個年代裡,誕生了許多軍火商,這沒什麼可意外的。
宏信集團已經將軍工產品的消瘦代理權委託給了華夏兵器工業集團,他們現在只負責技術生產環節,其他方面不用他們操心,唐信沒興趣在國外跟軍火商打交道,被人瞧見瓜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