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吧,那也太缺大腦了,萬一弄到醫院一查,偷雞不成還蝕把米,虧得更大。
我渾然不覺自己都站起來了,戳在桌邊像小棍一樣愣愣的,桌上大人們都不說話,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怎麼了,若若?”
關鍵時刻一緊張到嘴邊的話又跑沒影了,我滿腦子只剩下古書裡的之乎者也,急得面紅耳赤。
“怎麼了,若若?”
楊奶奶問完了楊爺爺問,楊爺爺問過了楊爸爸問,楊爸爸問妥了親爸爸又問。
“我……我……”
我在那兒我了半天,什麼也我不出來。我本來準備好要打一場漂亮的惡仗,怎麼沒上前線就讓人暗器擺平了呢?我怎麼又栽楊憲奕手裡了,我怎麼這麼窩囊呢!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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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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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惡戰開始了(5)
最後我拼盡了全力,想出一句要死不活的話。
“我……我想去洗手間。”
大家聽我說去洗手間的口氣像五歲孩子鬧脾氣,於是又都笑起來,笑得我莫名其妙,又氣又窘。我本來就比他們小,雖然二十七歲了,可這一大桌就數我小,數我年輕。
最過分在後邊,我正在想走不走的時候,該死的楊憲奕站起來了,特情真意切愛護有加地拉起我的手,“走,我帶你去!”
啊!我又要吐血了!
可我死過去又立馬活過來,在大家的笑聲裡被楊憲奕帶了出去。
我是給氣到了,走幾步路都覺得頭重腳輕。出門還是大日頭,我甩甩頭推開楊憲奕的手就要跑,他跟得很緊還過來拉扯,最後兩個人膩膩歪歪到了中庭的小廊子下面才停住。
我氣喘吁吁地推他,氣得一句也說不出來。目前這狀況,真是哭不得罵不得打不得掐不得,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行。來來往往都是客,我也知道再大的事都不能在外面造次,還得給足他面子,誰讓他是我丈夫呢!
內毒攻心,我坐在廊子下歪著腦袋讓自己想開點兒,剛吹過來一陣小風,我的鼻血就滴下來了。漂亮的胸花上染了一滴,還沒反應過來,楊憲奕一把託高我的下巴,捏住了鼻子。
因為平時也會流,習慣了自己處理倒也沒慌亂,反而是楊憲奕有點緊張,抓住正經過的兩個宮女太監,要了一把紙巾給我擦,直著嗓子使喚人給我拿冰水去。
“沒事,你小點兒聲。”人家又不是真的宮女太監,看他那臉色腔調。一擦血很快就止了,也不多,我怕張揚了被父母知道,只想息事寧人。
我好好的,跟沒事人一樣,出點血還能洩洩火氣。最近是火氣太大了,秋天了還熱,他又老氣我,喝著中藥猛吃巧克力,額頭上也長出了幾粒豆豆,好幾天沒下去。
“不流了,沒事吧?”他幫我換了紙巾,託著我的臉左看看右瞧瞧,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擔心,剛才的猖狂勁沒了。
“死不了。”我沒好氣地瞥他一眼,也無能為力了,他連我喜歡生兩個男孩的事都說了,我還有什麼主動權,他乾脆把我賣了得了,我給他數票子,臨了還得謝謝他。
“不流了,沒事,放開吧。”
他又等了一會兒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手,把沾了血點的胸花拿下來。冰水總算來了,我以為是喝,他卻拿起來墊著紙巾鎮在我額頭上。
涼涼的,確實舒服了不少。我心裡的氣一分也沒下去,現在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勁頭。我很嚴肅地訓他,“楊憲奕,你說,你對得起我嗎?”
“對不起,也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