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指手畫腳。”爆呔激動道。
“喂。。。”許瑋琛轉身制止爆呔,“喬太太,麻煩你將整件事情清楚地再說一遍。”
“昨晚我去朋友家打牌,打了十六圈,回來都兩點多了。誰知道我回來時,不小心著涼了,就立刻衝進廁所裡嘔吐。吐完我覺得頭昏腦漲,立刻倒床就睡、一睡醒就發現我提包裡的六萬元不見了。”Tina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會不會是有人進了你房間,而你不知道?”
“怎麼會?山哥昨天整晚去應酬,沒有回來睡。子琳我也問過了,她沒進過我房間。傭人我也都問過了,況且他們在這裡做了很多年,我一向都很信任他們。還有啊,我經常都擺幾十萬在家裡。只有那些外人,才會連那幾萬元都不放過。”
“喂,喬太太。。。”群情激憤。
“喬太太,在有證據之前,絕不可以一口咬定和我們有關。這對我們全team人來說都很不公平。”
“早就料定你們會這麼說啦。你們當警察懂得找證據,一樣懂得毀滅證據。下了班的可以拿錢走人,沒下班的也可以把錢交給下班的拿走。”
“既然你有這個懷疑,公平起見,報警。”
“好,阿sir說報警,我們就報警吧。姐。”
“報啊。”
“什麼事?什麼事要報警啊,大嫂?”喬江河進了門。
“二叔,你回來得正好。你昨天又沒有進過我房間,拿過我手提包裡的錢?”
“昨晚?當然沒有。我打球打通宵,剛剛才回來。”
“那麼最後一個可能性都沒有了。還不是有人手腳不乾淨?沒有人承認就報警嘍。”
“不用報警了。”
“大哥。”
“山哥。”
“你找清楚沒有?會不會是你弄丟了?”
“當然不會了。”
“行了行了。。。不小心也好,迷糊也好,不要一點小事就大呼小叫。”
“不是呀,山哥,我這次很肯定。楊太太昨天還給我的那幾萬元,是連號的,我想存起來,然後就擺在手袋裡了。不是他們偷還會是誰偷?報警吧。”
“我說了不要報警,幾萬元而已。這麼點小事鬧這麼大做什麼?不要小事化大。”
“是嘛,小數目而已,不用報警。算了算了。。。”
“不報警也行。但這些傢伙怎麼說也是古古怪怪的,怎麼讓人信得過?乾脆另外換一隊人來保護子琳。”
“換什麼人?不需要換人!總之以後大家的錢擺好一點,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沒事發生過。”
視聽室。
“什麼叫做‘大家以後的錢都擺好一點’啊?根本就是在暗示是我們自己偷得了。”
“明擺著是冤枉。”
“現在連大喬先生都不相信我們,你們說以後還怎麼合作下去?”
“我倒寧願他去報警,弄清楚整件事。”
“可不是。現在不清不楚的就判我們有罪了,算什麼意思?”
“不清楚就查清楚了。”許瑋琛走出了視聽室。
花園。
“我請了假回鄉下,今天早上才回來。我什麼都不知道。”花匠答。
“那你有沒有聽其他人提過關於錢財的事情?”
“許sir。”
“喬先生。”
“先去做事吧。”橋江山揮揮手。
“知道。”
“你有什麼事呢,就直接問我。傭人什麼都不知道。”
“喬先生,失竊不是小事。一定要查清楚。”許瑋琛極清晰、極堅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場,帶著臉上那亙久不變的謙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