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風格,再有一千精騎這等強勢戰力,實無敗陣之理!”
曹操在他那不是俊美,卻愈顯出威嚴睿智氣質臉面上帶著淡淡笑意如此說道,算是開解郭嘉,也算是鼓勵自己。
“希望吧……”
郭嘉臉上雖然亦是微笑以對,但心底卻是默然想著。
便在這時
隨著那聲霹靂巨響。大雨傾盆將下的時候,有一盔甲多見破損,面上血跡可見地小校縱馬狂奔而至,到得帥帳外下馬大聲稟道:“卑下有緊急軍情需面報大人!”
“進來罷!”
曹操見便在這短短一會間,擊打得營帳響成一片的大雨已然落下,對於這位湊巧來稟軍情的小校頓時心中有了不詳預感,口中傳令,同時自己也坐回上主案。
“卑下為夏侯將軍親衛。特將此將軍親書緊急軍情回報。請大人過目!”
那小校入帳後也不顧渾身滴水地窘況,便單膝跪下。從懷中摸出防水地密封信報,雙手舉於頭頂拜說道。
“呈上來!”
曹操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地淡淡說道。
“什麼?!”
可等他親自拆開信報,將其中夏侯淵那可見匆忙急切間潦草寫就的戰報全數記下後,頓時豁然驚起,失聲呼道。
稍等片刻,調整好心態的曹操坐回原位,面沉似水地說道:“妙才有言大約半個時辰後會歸,教吾準備刑具等他來親領罪責,吾卻只想細問其中究竟!”
從曹操表情動作便可猜出絕對出了大事的郭嘉在曹操默然將那僅是四寸長,一寸寬地羊皮所制信報教人傳到他手上時,便是早有心理準備,他也是有些驚愕以對,頓時理解了曹操為何會那般失態
“今中示弱誘敵圈套,遭兩千以上騎兵反突襲,吾騎兵部十損其三有餘,步軍幾近全墨,後收攏僅餘九千之數,副將李典未歸,疑遭不測……”
“主公!有兩千以上騎兵,這天下……”
半晌後,郭嘉抬起頭來直接便說到關鍵之處,後面不用盡說,他便與曹操想到同一人身上,但同時他們又幾乎先後否定,實在想不出那人摻合此事動機,論起地盤形勢,徐州根本非久守之處,不符其長遠利益!
可轉念一想,除卻他這天下有此實力諸侯參與此事機率反而更小。
於是,郭嘉與曹操一樣,都按下紛亂心理,存著萬一想法只等夏侯淵迴轉親說其中究竟。
“罪將察敵不詳,臨陣決斷失誤,至於留縣兵敗!特歸來領罪,請主公斬某級以正軍法典刑!”
這一聲悲愴地聲響便是雷雨陣陣的情況都不能阻擋它清晰地傳入帳中,那熟悉地音調頓時讓帳中此時接到命令前來地曹仁,曹洪,樂進,于禁等將心中一緊,不知其中究竟。
“進來說話!”
隨著親兵們拉開帳簾,外面那個跪於泥水之中,大雨盡將他散亂的頭凝成一縷縷,順著面龐,腮邊,原本精美實用現今卻是破損各處的輕甲連成一線不停滴落的身影,清楚地映入了眾人眼內。
再看他那冷風吹凍得頗顯青白的臉色,眾將實在無法將眼前此人同平時那傲然的偉岸身影劃上等號。
曹操這句話語,平淡如昔,聽不出其中的惱怒或其餘異樣情緒,但卻依舊使帳外的夏侯淵身形動了動,面上現出感激神色,直接便膝行入帳,只在距離帳口三尺之地便停了下來,叩再拜道:
“罪將汙垢滿身,便在此回主公問話……”
“究竟此次前後原委如何,對手是誰?汝且細細道來!”
夏侯淵是曹操本家從弟,為心腹中的心腹,更難得練兵統御皆屬上乘,任誰都明白便是曹操再如何治軍嚴明,都捨不得拿他開刀,而這問話方式也正說明了此點,當然,現在大帳內的全為曹操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