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倫不類的話後,大家禁不住大笑起來。
“嗨!我說老金,說什麼呢?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傅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你說的有,有妻如斯,夫,夫復何求嗎?”
“沒錯,是我說的,但我是用它來突出後面那句話的。”
“哪,哪句話?難道是,是那句‘情人如,如斯’?我,我說老傅,不是我說你,堂堂的副部級大,大老總,口不離老婆,話不離情人,這麼色可不好,會影響咱們黨,黨員形象的。”金家嚴有點口齒不清的說道。
“得,我說傅大哥,在金大哥嘴裡,你成了一位副部級色老總了,哈哈,太有意思了。”張錚幸災樂禍的說道。
“嗨,我說老金,你不是醉了嗎?你既然醉了,怎麼還能聽清楚人家說的話呀?”傅成問道。
“誰,誰說我醉了?我是人醉心,心不醉,頭腦清醒得很。”金家嚴道。
“你既然頭腦清楚得很,難道就沒有聽清楚我後面的話?”傅成繼續問道。
“後面什麼話?”
“有朋如斯,夫復何求呀。”
“廢話!咱,咱華夏國哪有這句話?”
“你說得沒錯,在咱華夏國曆史上,本來是沒有這句話的,但俺為了表示結交到了最要好的朋友,便借用了這種句式,仿造了這樣一句話。”傅成解釋道。
“什,什麼朋友?”金家嚴問道。
“就是張老弟呀?”傅成答道。
“你,你說的是哪個張老弟?”金家嚴繼續問道。
“嗨!我說老金,你連張老弟都不知道是誰了,還說沒有醉呀?”
“誰,誰說我不知道張老弟了,我的意思是,張老弟是兄弟,不是朋友?如果是朋友,就不是張老弟。兄弟與朋友,是不能相提並論,同日而語的。”
“哈哈!還別說,老金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他這會好像清醒多了。”傅成笑道。
“廢話!我,我本來就就清醒得很。不信?我給你們來首詩,讓你們看看。”
金老總說罷,醉眼一眯,隨口吟出一首詩來:
紅顏聚首,好友相逢。
明湖鬧酒,樂趣無窮。
三杯兩盞眼朦朧,情意綿綿訴衷情。
離合悲歡事,萍漂各西東。
相聚有愛,相逢有情。
愛有多深,情有多濃。
鶯歌燕舞,笑語歡聲。
千言萬語從何訴,酒杯裡面尋人生。
對酒當歌,快意雄風。
男兒本色,誰與爭鋒?
唯有老弟,真正英雄!
人言我已酒醉,我自難以苟同。
來來來,咱們再飲三百盅!
金家嚴端著一杯茅臺,一邊吟詩,一邊飲酒,一邊不住地說道:“好酒!好酒!難得的好酒呀。”
“哇!金老總還會作詩呀?而且還是長詩,作為一個企業家,實在是太難得了”聽了金家嚴的詩後,在場的不少人驚歎道。
“我早就聽聞金老總在企業家中被稱作是學者型儒商,是企業家領袖中的飽學之士,還是一位將中國傳統文化與現代企業經營管理結合並創下商業奇蹟的實踐家。今天得以見識,的確名不虛傳。大家可能記得詩聖杜甫有一首千古名篇《飲中八仙歌》,他在詩中寫道: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酒壯詩膽,詩助酒興,醉時長吟,妙語橫生,酒後之詩,更勝醉前。金老總不但詩風大有李太白的神韻,而酒後的憨態可掬,也不輸當年醉臥長安時的李謫仙。”孔遠說道。
“哈哈,好一個詩風神似太白,憨態不輸謫仙,金大哥的詩固然作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