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為朝雲、暮為行雨……”蔣萍沒有聽到張錚的問話,而是自言自語的將自己的心事流露了出來。
“朝朝暮暮,陽臺之下。聞錚遊泉城,姐可願薦枕蓆否?”張錚接續道。
“可。”蔣萍毫無意識的順口答道。
“老弟方今可以遊乎?”
“王將欲往見,必先齋戒沐浴。”蔣萍仍然像在夢遊狀態,不加思索的答道。
“哈哈!我說蔣姐,老弟要見你,幹嘛還要齋戒沐浴呀?”
“啊!張兄弟,你說啥呢?什麼齋戒沐浴呀?”聽到張錚的笑聲,蔣萍一驚之下,這才回過神來。
“蔣姐,咱怎麼想到‘旦為朝雲、暮為行雨’那裡去了?”
“啊!我說過嗎?”
“說過呀?”
“我可能是由於今天見到這麼多極品美女,突然想到了那位聳立長江幾千年的巫山神女,所以,便聯想到了那首著名的《高唐賦》,便情不自禁的吟誦起來,讓兄弟見笑了。我沒有說別的吧?”
“說別的了。”
“說什麼了?”
“我說‘聞錚遊泉城,姐可願薦枕蓆否?”張錚道。
“我怎麼說的?”
“你說了一個字。”
“什麼字?”
“可。”
“哦,這沒錯呀?《高唐賦》裡面就是這個字。”
“我也沒說蔣姐說錯了呀?問題是,前後文聯絡起來,意義可就太深遠了。”
“怎麼個深遠法?”
“我說:聞錚遊泉城,姐可願薦枕蓆否?”
“我說:可。啊!你個臭傢伙,我,我……”
“蔣姐,你想幹嘛呀?”張錚嬉皮笑臉的對蔣萍笑道。
“我,我這不是自投羅網嗎?你小子太壞了。”蔣萍笑道。
“我說蔣姐,你冤枉兄弟了,兄弟只是借用姐姐的枕蓆,怎麼就壞了呢?”
“去你的,這句話是借枕蓆的意思嗎?再說了,人家的原來的句子是‘聞君遊高唐,願薦枕蓆’,讓你一改,意思全變了。”
“改成什麼意思了?”
“那是人家巫山神女,對楚王激情和**的表白,讓你這麼一改,豈不成了,成了老姐我……”
“蔣姐,成了什麼呀?”
“不告訴你。”此時,蔣萍早已是嬌羞不已,滿臉緋紅了,一副小女人的扭捏神態盡顯無疑。
“誰說女人四十豆腐渣了,看看蔣姐現在的神態,絕對勝過30歲的女人。”
“別瞎說,再說的話,老姐就不好意思見人了。”
“我可沒有瞎說,有詩為證:嫋嫋聘聘三十八豆蔻之際好年華。傾城傾國綠仙子,白衣何時掛我家。”
“張老弟,你的這首詩說的是誰呀?是李廳長嗎?”李金髮問道。
“這首詩說的的確是李廳長。請問李廳長,貴庚真的是三十有八嗎?”韓星問道。
“是的。我前天剛過38歲生日。”蔣萍答道。
“雖說這‘豆蔻之際好年華’,說的有些言過其實,但李廳長的長相的確是太年輕了。”
“謝謝韓廳長的誇讚,畢竟是38歲的人了,老了。”蔣萍道。
“不對呀?雖然這嫋嫋聘聘三十八,說的是李廳長,但這‘傾城傾國綠仙子’說的又是誰呢?”柳江說道。
“當然還是李廳長了。”韓星道。
“何以見得,李廳長渾身沒有一絲綠色,哪來的綠仙子?”
“請問柳主任,咱們李廳長的名字是什麼?”韓星問道。
“李廳長名叫李萍,大家都知道的。”
“我說柳主任,這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