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幾杯吧。根據我掌握的情況看,過了這個村,就很難再遇到這個店了。”張錚說道。
“那是自然的,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小張先生,我現在借花獻佛,來敬你和你的朋友一杯得了。”李老說罷,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倒進了嘴裡。
“李老,您的身體不好,不適宜這樣飲酒的。”跟在他的身邊,負責照顧他的秘書李芸提醒道。
“醇厚豐滿,回味悠長,綿綿不絕,滿口生香,好酒!真是難得的好酒啊!”李老沒有搭理小李的提醒,只顧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感嘆起來。
“張先生,李老身體不好,你看……”
“我說李秘書,放心吧,有我在這裡,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再說了,這酒是68年的老茅臺,經過歷史的沉澱,有害物質已經了了,對身體的危害性已經很小了。”張錚對李芸說道。
李季原名李振,河南人,著名詩人。1937年入延安抗大學習,翌年加入華夏**,曾任八路軍指導員,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革命。
解放後,曾任《黃河文藝》主編,《大眾文學》主編,華夏文聯委員,現任華夏作協副主席,兼任《詩刊》雜誌主編。
他一生創作了大量詩歌,奠定了他在華夏詩壇上的突出地位。
“文化大革命”中,他被打入“牛棚”,挨批判,受審查,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嚴重損害了他的身體健康,原本好酒的他,只好屈從家人和組織的要求,很少痛快的暢飲了。
不過,今天遇到張錚這個極品變態好青年,讓他心情大好,尤其是碰到這難得一見的美酒神品,讓他酒興大發起來,禁不住的抱著酒瓶自斟自飲起來。
“我說小張,這麼寶貝的美酒,你是怎麼搞到的,據我所知,國內好像還沒有出現過。”李老邊喝邊問道。
“李老說得不錯,這酒產自1911年,也就是辛亥革命爆發的那一年,之後,歷經朝代變遷,外強入侵,內亂不止,這批酒在國內根本就不可能有了。”張錚說道。
第九百八十四章 你小子不要胡來
聽了張錚的話後,餘老坦然道:“當然可以了,那首詩本來就是一首應景之作,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我巴不得有人能夠多提建議,幫著完善一下呢。因此,那就請張先生盡說無妨了。”
“前兩句的末尾兩個字,‘織’和‘枝’,雖然字不同,但讀音相近,讀起來比較彆扭,似有重字之嫌,所以,我以為應該將‘織’改成‘潮’。另外,將‘四海’改成‘萬眾’,這樣可能更容易理解些。以上只是小子的胡言亂語,一孔之見,如有不當,還望餘老原諒則個。”張錚說道。
“按說用‘織’比用‘潮’更文雅一些,但的確存在小張說的問題,讀起來有些彆扭,從整體來看,用‘潮’更好一些。至於‘四海’,用在這裡確實有問題,因為,這句詩的意思是,很多人來嶺上看梅花,而‘四海’一般是用來表示地域或空域的,用來表示人的話,似有不妥。所以,用‘萬眾’比較合理。餘老,我認為小張說的不無道理呀。”李老說道。
“我說小張,你小子何止是一位詩壇奇才,簡直就是一位詩壇大家嗎。”餘老打心裡佩服這位小夥子,人家說的太在理了。
“我說餘老,千萬別迷信哥,不對,應該是千萬別迷信俺,俺就是個傳說。你這樣誇俺,還不如打俺一頓,來得踏實呢?”張錚說道。
“哈哈!”
張大官人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我的媽呀,這個小張,簡直是笑死人不償命呀。啊!不好,我…我…岔氣了。”王玉梅痛苦的說道。
看到王玉梅難受的樣子,張大官人說道:“這位美麗的大姐,你老人家怎麼笑成這個樣子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