蚪有這麼頑強的能力嗎?從洞口到洞內,這點距離,對我們而言只是方寸之間,但對這些蝌蚪而言,不亞於兩萬五千里長徵,它們能到達受孕的彼岸嗎?”
“能不能到達彼岸,那要看是誰家的蝌蚪了,哥哥的小蝌蚪,不但生命力極強,鬥志也很頑強,它們爬雪山,過草地,渡大河,涉荒漠,克服千難萬險,粉碎敵人的圍追堵截,一往無前,永不退縮,最終一定會到達人類繁衍生息的革命聖地。”張錚笑道。
“哈!我說哥哥,你這比喻有點太不地道了,要是讓先輩們聽到,非氣得背過去不可。”小慧笑道。
“那我將剛才說的話收回來得了,免得得罪那些先輩們,他們可是國家的寶貝,如果氣死幾個,哥哥的罪過可就大了。”張錚笑道。
“現在收回去已經晚了,先輩們說不定已經看到了,有個成語怎麼說來著?”小慧問道。
“‘覆水難收’對嗎?”張錚問道。
“對的,通俗點的說法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小慧說道。
“我說小慧,今晚舒服了嗎?”張錚問道。
“何止是舒服,簡直是太舒服了,我原來看小說時,對裡面描寫的所謂的欲仙欲死這個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今天算是領略到了這種行為的真諦了,何止是欲仙欲死,簡直就是死去活來,這種刻骨銘心的感受,很難用語言來描述,用‘**’這個詞勉強可以來形容那種極致快感。怪不得女人們寧願冒著第一次痛死的危險,也要爭先恐後的透過這種方式讓男人將自己由女孩變成女人,由淑女變成浪女,原來都是讓這驚心動魄的愉悅快感所迷惑的。”張小慧談起自己的第一次,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小慧,既然舒服了,是不是該回去睡覺了?”張錚笑問道。
“不!我不想回去一個人睡,就想讓哥哥摟著。”小丫頭說著將哥哥擁抱的更緊了。
“臭丫頭,怎麼說話不算話了?還是回去睡吧。”張錚說道。
“不嗎?我就讓哥哥抱著睡,哥哥十年沒抱著妹妹睡了,我想讓哥哥好好抱著妹妹睡一晚上。”小慧耍賴道。
小慧邊說邊像八爪魚一樣,將自己的四肢緊緊的禁錮在哥哥光溜溜的身上,下面兩人仍然緊緊的相連在一塊,沒有鬆開。
“臭丫頭,哥哥拿你沒有辦法,只好舉手投降了。我們是不是將下面分開,這樣怎麼能睡得著啊?”張錚說道。
“哥,你不願這樣嗎?”小慧問道。
“我,我當然願意了,二十四小時不分開我都願意,但這樣能夠睡得著嗎?”張錚向前頂了一下說道。
“那不就得了,等我們睡著後,它自然就會軟下來,軟下來後,它自然就會掉出來了,一切都是自動化,用不著我們刻意的去費勁扒拉的分開它們。”小慧笑著說道。
“哈!你個臭丫頭,真會想象的,有這麼自動化的嗎?你說的好聽,等我們睡著後,它就軟下來,問題是,這樣緊緊的結合著,我們能夠睡得著嗎?”張錚說道。
“常言說得好:心靜自然睡得好。你不去瞎想這些不健康的東西,心自然就會靜下來,心無旁騖,很快就會睡著的。”小慧說道。
“嗨!看我這暴脾氣,我說臭丫頭,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東東插在你那裡面,哥哥這心能靜得下來嗎?”張錚說道。
“你應該像人家柳下惠同志學學,你看人家一介平民,都能夠做到坐懷不亂,你這堂堂的大英雄大總裁,怎麼就靜不下心來呢?”小慧鄙視哥哥道。
“我說丫頭,他能夠和我相比嗎?柳下惠只是讓女人坐在他懷中,用衣服蓋住她,為女人暖身而已。你再看看我,我的東東可是一直插在你裡面的,你說哪個誘惑大?再說了,柳下惠可不是一般平民百姓,人家是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