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轉死了也不會贏了那個胡比婭的。”墨陽一身月牙白的儒士長衫飄然落在方如畫的身邊。
墨陽慵懶的看著累的氣喘吁吁的方如畫說道:“別練了,練了也白練,乾脆嫁給列文得了,那個列文雖然脾氣壞點但是心眼不壞,不如你嫁給他,我以前也和那個巴勒的女帝有些交情,我和她說一說讓她封給個太子妃坐坐怎麼樣?”
方如畫笑著說道:“師傅和那個女帝豈是有些交情,聽說那個女帝年少時也發過誓非師傅莫嫁呢,聽說現在那個女帝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呢,不如師傅去巴勒國帶那個女帝散散心如何?”
墨陽使勁的打了一下方如畫:“你這個不孝的徒弟歪主意打到師傅我身上了啊。”
方如畫摸著頭說道:“只是讓師傅帶著那個女帝出去散散心嗎,美人在懷還能解了徒弟一時之困何樂而不為呢。”
墨陽眉眼輕笑的說道:“這樣也好,為師也好久沒有去看看她了。”說完飛離涼亭,方如畫看著漸漸消失的白色,心中感嘆著有機會也要和師傅學學武功。
江世乾說道:“如畫,朕想替一個人求個情,如畫可否賣我一個人情。”
方如畫問道:“皇上請說。”
江世乾說道:“是,世安。”方如畫聽到江世安的名字心裡霍地沉了下來,對於江世安,方如畫真的不知道如何整理他,方如畫對江世安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江世乾看著方如畫說道:“世安心裡很苦,他裝成痴傻的樣子也是朕讓他偽裝的,如果他不裝成痴傻的模樣可能這輩子都要呆在那個寒窯寺了,他不是故意而為之的,如畫可否原諒了他,朕在這裡也給你陪個不是。”方如畫低下頭輕輕咬著紅唇默不作聲,心裡有一個地方的提防開始倒塌。
德順跌跌撞撞的跑了翊坤宮滿臉驚慌的說道:“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后抓了世安王正在御花園治罪,世安王在受板子,皇上快去看看吧”
江世乾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快去御花園。”方如畫也急忙跟了出去。
江世安的背上已經血肉模糊,身上水藍色的褂子已經被血水浸透粘合在身上,江世安咬著牙不讓痛昏過去,板子無情的在江世安的身上起落著,每一次起落都像生生在江世安的身上剜下一塊肉去。
皇上駕到。。。
江世乾看著江世安的模樣大聲的呵斥著:“不要再打了。”板子停落,江世安疼的渾身都在發抖,方如畫跑到江世安的身邊輕輕喚著江世安。
江世安心中一動,如此這般狼狽汙穢怎麼能讓如畫看見,江世安閉著眼睛不願看方如畫一眼,汗水順著江世安散落的頭髮上滴落著,落在地上化成水滴。
江世乾走到涼亭中看著閉目養神的太后生氣的說道:“太后這是做什麼?世安做錯什麼了,讓太后如此責罰他?”
太后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江世乾:“他欺騙先皇裝成痴傻逃過寒窯寺苦修,這是欺君之罪,難道不該罰嗎?”
江世乾冷聲說道:“這件事是朕讓世安扮成痴傻的模樣。”
太后笑著說道:“不管是誰,江世安畢竟犯下了欺君之罪,江世安你說哀家該不該罰你。”
沉默了良久,江世安艱難地說道:“是,兒臣有罪,兒臣該罰。”太后得意的看著江世乾。
太后拿起剛剛擬好的懿旨說道:“皇上,這是哀家擬好的旨意,可以讓棲貴妃回宮了,哀家準備把永壽宮撥給棲貴妃住,皇上看哀家安排的可好?”
江世乾看著太后冷冷的說道:“那多謝母后了。”
太后嘆了一口氣說道:“哀家累了,這毒日頭真是厲害,把江世安拉到太廟思過吧。”太后緩緩走到江世案的面前說道:“世安啊別忘了你給哀家的承諾。”太后轉身離開,方如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