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在頭上,夏山濤也不管其它,隨手從邊上撿起一根竹子就想往夏珂身上抽過來。蘇哲伸手抓住,冰冷的表情怒視著夏山濤:“別讓我將昨天的話再說一遍,夏學才出事是遲早。就他整天染著個黃毛跟一大堆社會青年在一起,今日砍斷別人手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是鬧出人命,就是你這個當父樣的縱容出來的!”
用力的從夏山濤手中的竹棍抽出來扔到一邊,蘇哲安慰下夏珂拿出電話給申忠孝打電話。
“申哥,你在坪山鎮這邊派出所有沒有認識的。。。。。。出了點事,一個親戚拿刀砍了人。。。。。。具體情況不是很情況,聽說是砍斷手,如今讓派出所的人給帶回去。你看下有沒有認識誰,我回頭跟他打下交道。”
發生這種事蘇哲都想罵娘了,難得有時間陪夏珂回來兩天,就算與父親的關係暫時沒修復,至少她沒有以前那樣害怕。夏學才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又把怒火牽聯到夏珂身上,蘇哲真後悔昨天把他打輕了。
緊張、擔憂、不安、焦慮的情緒此刻全寫在夏珂的臉上,她不斷的看著來回踱步的蘇哲,他正在等申忠孝的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蘇哲的手機響起。
“申哥,有沒有了解到什麼情況。。。。。。嗯,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蘇哲看著夏山濤夫婦說,“剛從醫院那邊瞭解到情況,學才砍的那人是之前與他同班的學生,叫做黃玉昌。他爸叫黃浩然,想必你們不陌生。黃玉昌手被砍斷,如今正送到市醫院做接駁手術。”
“黃浩然。。。。。。”夏山濤面如土傑。這個人他肯定不陌生,家裡是做包工頭的,有一個當副鎮長的親戚,這次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蘇哲,這次你一定要求下學才,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出事我真的不要活了。”夏山濤把夏學才視為生命,捧在手裡怕摔到,放在嘴裡又怕融化。如果他真的判刑,這輩子就毀了。
不管是三年還是一年,一日有案底,一世就留下汙點。
蘇哲冷冷的看著夏山濤說:“沒有一個兒子,你還有一個女兒。”
夏山濤看了眼夏珂,嘴巴張下不知說什麼。
蘇哲鼻子冷哼下繼續說,“目前參與打鬥的五個人,其中兩個在逃。根據我瞭解到情況,被抓的三個包括夏學才在內,他們的口供是說參與鬥毆,至於拿刀砍人的是在逃兩個人其中一個。但這是學才一個人口供,被抓的另外兩個人一致認為人是他砍的。”
“他們這是冤枉學才!”
“冤枉?”蘇哲冷笑下,“如果能嫁禍給他保自己沒事,肯定會將所有的事情往他身上攬。”
“小哲,這次你真的要救救學才,我只有一個弟弟,不能讓他出事。”夏珂抓住蘇哲的手臂,崩提有多緊張。
只是砍斷手聽起來事態嚴重,遠比殺了人要輕得多。只是大家都把罪往夏學才頭上推,對他是極其不利。持刀傷人,幕後主謀,就算未成年,但是已滿十六週年,依然要負刑事責任。
其實要保釋夏學才出來很容易,蘇哲不會去那樣做。還有兩個月就成年的人,做過的事情就需要負責。參與鬥毆不是很大的事,只要查出持刀砍人的到底是誰就行。
目前對夏學才不利的是大家都一致認為是他砍人,剩下兩個又沒抓到,黃玉昌的傷勢又不知如何,拘留一段時間是必然的。
由於是在傍晚才知道訊息,晚上也看不到人,唯有等到明天。
第二天一大早蘇哲等人就前往派出所見人。看到夏學才帶著手銬出來,夏山濤氣得走過去對他狠狠一巴掌甩過去。
如果不是讓人拉開,夏山濤肯定會再甩一巴掌過去。
夏學才長得這麼大,夏山濤從來沒打過他。這次他實在是氣到極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