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真難為你縱容他這麼久。”
夏珂握著電話,好一會才低聲說:“你還不是一樣,同樣這樣縱容他。”
掛掉電話,夏珂走過去說:“爸,媽你們不用擔心,學才沒事的。”
頓了下,看著夏山濤憤怒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接著說,“爸,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夏珂了。雖然心裡還是那樣怕你,可是這幾年來,有人給了我自信與勇氣。我不求你對我的態度會有多大好轉,至少把我當成你的女兒。”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不是翅膀硬了,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夏山濤手舉起來。
夏珂仰著頭淡聲說:“打吧,這會是你最後有次機會讓你打我。不然小哲出來,就算你是我爸,他同樣會像發瘋似的。二十幾年了,我怕夠了。不管別人詆譭我,就當我這個女兒不孝好了。既然你不當我是你女兒,最多老死不相往來。”
夏山濤舉著手,最終沒有打下來。
從昨天回來夏山濤就發現以前見到他身體都會發抖的夏珂變了很多。沉默一會,夏山濤悶聲道:“不要以為你找到好人家膽子就肥了,你弟弟還在裡面,你不快點想過辦法把他弄出來。”
夏珂心情突然舒爽開,安慰他們說:“不用擔心,我剛才打了電話。學才如果真沒有拿刀砍到人,查明真相就會被放出來的。”
夏山濤不知她給誰打電話,眼下唯一能夠指望的只有她了。夏山濤板著臉,沒有任何表情,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蘇哲跟夏學才還有昨晚參與毆打的兩個人關在一起。
“姐夫,現在怎麼辦?”夏學才到底還是十七八歲的人,又不像蘇哲那樣死過幾回,頭一次碰到這種事,哪有不慌張的。
打人的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等這股熱血冷卻下來,又呆在這種地方,別說天王老子,就是一名執法人員過來都會讓他恐慌。
“等著吧。反正我無所謂,最多拘留幾天。至於你們幾個,如果查明真砍了人,就算未滿十八週歲一樣要判刑,只是輕判而已。”
“姐夫,我不要坐牢,我真的沒有砍人。拿刀砍傷黃玉昌的是另外兩個人,等抓到他們就行了。”
蘇哲瞥一眼說,“你覺得這話有人信?不過你放心,如果真不是你砍的,如果查明有人給假供詞,到時加上一法妨礙司法公正,你無罪釋放,他們同樣要入刑。”
這話明顯是說給另外兩個人說的。
不是昨天那幾個人,眼前這兩個同樣是染著各種有顏色的狗毛,劉海一縷發垂直下來都到下巴那裡。
“我對刑法也不是很懂,聽說妨礙司法公正比砍人還要嚴重。拿刀砍人,頂多是行為上犯罪。但是給假口供,這是有預謀性的,犯罪性更加大。”
“那會判多少年?”
蘇哲突然有點喜歡這個小舅子,配合得這麼好。
佯裝思考,蘇哲留意坐在旁邊兩個人一直在豎耳傾聽。
“大概會七到八年吧,如果犯罪性質多一點的,例如在給假口供時他們的意圖是包庇幕後的犯罪團伙。若是他們做出犯害國家或者人民財產的事情,那些人抓到不是死刑就是無期,做為共犯,恐怕也要十八年以上吧。如果是你們這個年紀判個十七八年,就是出來後世界也變天了。”
頓了下,蘇哲邪惡的陰笑道,“說不定像你這種少年進監獄,一定會讓裡面很多老男人讓你們撿肥皂。想一下,讓十幾個老男人把屁股爆爛的畫面。。。。。。媽蛋,真噁心。學才你放心,姐夫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至於想把罪全推你身上的,姐夫同樣有辦法讓他們送進監獄替老男人含火腿腸。”
蘇哲的目光看過來,把那兩個傢伙看得心驚膽震。特別是最後那句含火腿腸,頓時一種噁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