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好不容易等到那陸先生回來,正想攔下她的馬問個明白,沒想到那陸先生根本就沒理他,徑自架馬進了城,只讓她吃了一屁股的灰,她氣極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她暗暗咬牙,心想著,若是有機會再遇到這個陸先生,定是不會讓她好過的!
李毓芬在原地生了一會兒氣,就看到簡鈺也策馬回來了,她立馬迎了上去,十分委屈地問道:“簡大哥,你去哪兒了,你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留下我一個人,和那個陸先生……”
簡鈺可沒功夫聽李毓芬這些廢話,他不耐煩地打斷道:“上馬,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李毓芬看著簡鈺的臉色,識趣地不再說話,而是乖順地上了馬。簡鈺一甩馬韁繩,也不跟李毓芬多說廢話,調轉馬頭就飛奔而去,李毓芬有些艱難地趕在他身後,臉色越發不好看了,但她仍是咬緊牙,一句怨言都沒有。
陸皖晚進了城沒多久,就下了馬來,她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也沒看到有人進城,這才終於鬆了口氣,她知道簡鈺是離開了,今日的話說的那麼決絕,他應該是能夠死心了吧。往後他們兩人或許真就沒有什麼交集了,只希望他能夠過得好吧。
陸皖晚回了鄭府,依舊做她的“陸先生”,而李煒這時候卻還在法華寺。終於將那些乞丐通通壓制住,他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將善後的事情交給馬隊長,他就駕著馬回了秦王府,秦王妃還不知道簡鈺和李毓芬被陸皖晚帶走的事情。但看到只有簡鈺一人回來,也猜到事情定是有了變故,便皺著眉問道:“簡鈺和芬兒呢?”
李煒神色陰鬱,沉聲回道:“讓鄭家的人帶走來了。”
“鄭家的人?”秦王妃愣了愣,才又問道,“是鄭厚中的人?他帶走他們做什麼,難道他知道了芬兒的身份?”
李煒不知道鄭厚中是不是知道了李毓芬的身份,但也想不出別的原因,那個陸先生莫名其妙地出現,又莫名其妙地將人帶走。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定是這樣的,他們知道了芬兒的身份,想抓了他們來威脅我們,一定是綰綰,是綰綰告訴鄭厚中芬兒的身份的,芬兒的身份那般隱秘,除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一定是綰綰洩露出去的,那個賤人,為了保命。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秦王妃馬上想到了一種可能,恨恨罵道。
李煒微微皺了皺眉頭,秦王妃當著他的面這樣罵綰綰,他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但他心中也明白,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李毓芬的身份隱秘,知道的沒有幾個人,鄭厚中不可能從別處知道這個秘密,也只有從綰綰口中得知一個可能。那麼……綰綰真的還在鄭府。“那母妃,我們要上門去把人要回來嗎?”李煒又是出聲問道。
秦王妃沉吟了片刻,才冷笑一聲說道:“不需要,那鄭厚中打的好算盤,想用芬兒威脅我們,可他或許還不知道,我們跟皇上也差不多快撕破臉了,我本來也是準備著用芬兒威脅皇上的,現在人被鄭厚中弄走了,我正好能借著這個由頭,向他發兵,他以為他最近做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嗎,想拉攏那些小駐軍策反,他想得倒是挺好的,不過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李煒依舊在想著陸皖晚的事,聽了秦王妃的話,只是沉默不語,秦王妃看向他,眼中有莫名的情緒在閃動,她拿起茶杯緩緩喝了口茶水,才復又柔聲與他說道:“煒兒,娘其實不想逼你,但現在事情緊迫,若我們想把鄭家一網打盡,就免不了需要孫家的幫助,所以……”
李煒靜靜聽著,顯然已經知道秦王妃想要說什麼了,這一次他的反應卻十分平靜,他沒等秦王妃說完,就直接道:“母妃,我明白娘娘的意思,我也可以答應跟孫家的小姐定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希望您能答應我。”
秦王妃顯然沒想到李煒咋麼容易就答應了,他本還以為要廢一番口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