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讓大家都以為她已經是王爺的人了。
那周嬤嬤一聽凌霜的話,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語氣不悅地問道:“你是說起火的時候,王爺是跟她在一起嗎?”
凌霜又是怯怯地點了點頭。期期艾艾地回道:“王爺要綰綰一個人留下來伺候,讓我們都退下了,妾怎麼也沒想到,後來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周嬤嬤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才神情嚴肅地與李煒說道:“世子殿下,這個人奴婢要帶回去,這次起火的原因我們還不知道,恐怕關鍵就在此女身上,待王妃醒來之後。定是要親自問詢的。”
李煒心繫陸皖晚,是不相信她會放火的,即刻不滿地開口道:“綰綰她也是受害人,若不是運氣好,現在也定是葬身火海了,這次起火是意外,能同她有什麼關係,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請個大夫來給她診治。”
周嬤嬤沒想到李煒這般袒護這個名叫綰綰的女子,又想到方才他奮不顧身地進去救人,心中產生了些猜疑。但面上依舊是恭敬地說道:“大夫老奴一定會請的,老奴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只是按規矩辦事,請殿下不要為難老奴。”
李煒神色掙扎了一會兒,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袒護陸皖晚,不然定會讓母妃猜疑,只能黑著臉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將人給周嬤嬤了。
就在這時,小院裡又是湧進來一群人,帶頭的是一臉焦灼神色的簡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顯然是出來的急了,連外衣都沒顧上披上,這瑟瑟寒風的夜晚。他竟似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一般,疾步而來,眼睛更是四處逡巡著,很快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陸皖晚,神情一鬆,立馬朝著她跑了過來。
簡鈺身後不遠處。是衣著微微有些凌亂的李毓芬,她披散著頭髮,未梳髮髻,手上緊緊捏著一件白毛披風,一臉心疼地看著前面的簡鈺,卻因為他走地太快,追趕不上他,臉上又氣又急,眼眶都微微發紅,抓著披風的手都已是微微發白,她顯然也看到了地上的陸皖晚,眼中閃過怨恨的神色。
簡鈺也顧不上週圍那許多人,立馬跑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確認她還有氣息,才稍稍鬆了口氣,而後抬起頭,緊皺著眉頭問身旁的李煒,“她怎麼了!?”
李煒對於忽然冒出來的簡鈺顯然也很是不爽,語氣也不怎麼好地回道:“只是被火燻了一下,又在水裡泡地久了,可能是虛脫了,一會兒大夫來瞧了,才能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簡鈺顯然也懶得跟簡鈺廢話,直接把人抱起來,準備去請大夫,卻是被一旁的周嬤嬤給攔下了,臉色不善地說道:“簡公子,這個人您不能帶走。”
簡鈺眉頭一挑,黑著一張臉,冷冷開口道:“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誰也別想攔我。”
見簡鈺這麼不給面子,周嬤嬤顯然有些掛不住臉了,臉上的肌肉抖了抖,亦是毫不客氣地說道:“簡公子,這人是咱們王妃的下人,您就這麼給帶走了,恐怕不合適吧,而且她還牽涉到這次起火的原因和王爺的生死,若是您一定要把人帶走,那就別怪老奴不客氣了。”這般說著,她已經給身邊的丫鬟使了眼色,很快就有一群王府侍衛圍了上來,這時候火勢已經基本控制了下來,許多人也都沒有繼續救火了,大家心裡也都心知肚明,這樣大的火,秦王鐵定是沒救了,以後這府上恐怕都要聽秦王妃的了,這周嬤嬤是王妃最信任的親信,他們自然樂意在她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簡鈺卻依舊是冷冷地看著這群人,面上絲毫沒有懼色,他可是上陣殺過敵的人,怎麼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