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嗎?”
石靜瑤被陸晥晚搶白奚落了一番,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聽著一旁其他女妓們的議論輕笑,只能壓抑著怒火,勉強撐著笑回道:“我自然是想要更加精益求精啊,綰綰你不是女妓,可不知道我們的壓力有多大,那可是我第一次登臺表演,是絕不容有一絲差池的。”
“是啊,那我可真是不能理解姐姐的心情了,不過在我看來,不管是在什麼場合表演,我都會把它們當做是最重要的表演,沒有任何分別,作為一個優秀的舞者,這不是最基本的嗎?”陸晥晚無所謂地笑著,說地理所當然。(未完待續。)
第七十五章 危機又臨
石靜瑤自然聽得出陸晥晚是在諷刺她不是一個好的舞者,卻是想不出什麼言語反駁,臉色愈發難看,最後還是秦琴看不下去了,打斷了兩人的話語,“好了,靜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問我,綰綰先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我要檢查前幾日教你的那首琵琶曲。”
秦琴開口了,陸晥晚自然不再說什麼,她本來也是不屑跟石靜瑤吵的,只是這人實在是太得寸進尺了,她可不是軟柿子,任她捏來扔去的。
陸晥晚到一旁坐下休息,秋葵立馬給她拿來了解渴的花茶,坐在她身旁小聲嘀咕道:“你又是何必呢,老是跟石靜瑤對著幹,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這次掛牌之後,是鐵定會進宜春院的,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是當紅女妓了,太得罪了她,總是不好吧。”
陸晥晚面上卻是絲毫不懼,撇撇嘴說道:“哪個會怕她,秋葵姐你不用替我擔心,我又不是女妓,也不怕她打壓,當初我可是連詩詩都沒怕過呢,怎麼還會怕她!”
“行了,知道這宜春院的兩大頭牌都是你的靠山,還有秦教習,你自然是誰都不怕了,只是這石靜瑤心機深沉,我不是怕你著了她的道兒嗎。”秋葵也只是稍稍提醒陸晥晚一句,不想她到處樹敵。
陸晥晚抿唇一笑,沒有再說話,這兩年間,確實有許多事情不一樣了,詩詩自從對男人死了心之後,便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了“事業”上,本來她在宜春院已經隱隱有些日薄西山,但經過這兩年的用心經營,不僅許多老客人都回來了,還增加了許多新的客人,她在宜春院的地位又一次鞏固了起來,而陸晥晚跟她的關係也因為張祚永而變得有些微妙,詩詩的脾氣雖然比之前收斂了許多,但俗話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跋扈的性子依舊沒有改多少,在這教坊裡自然沒有幾個真心的朋友,而那些阿諛奉承之輩她自然也是看不上的,倒是看陸晥晚越發順眼。時常把她叫去說話。
陸晥晚其實也不喜歡她的性子,也不願再裝作乖巧恭順的模樣,兩人時常會吵起來,不過越是這樣,詩詩卻越是喜歡與她說話。似乎就想找個人吵架一樣,不過在外人看來,她兩人的關係算是不錯的。
至於司青青,屬於穩健派,這兩年在教坊中的威望與日俱增,已是坐穩了頭牌的位子,在宜春院與詩詩分庭抗禮,陸晥晚原來在司青青手下做女使,與她的關係自然是好的,司青青卻是看不慣詩詩的。畢竟兩人以前也有過過節,可不那麼容易盡釋前嫌,但因為陸晥晚的關係,兩人倒也沒有起過什麼大沖突,算是相安無事。
不過這兩人現在年紀都算大了,詩詩更是已經二十歲“高齡”了,這頭牌的位置恐怕也坐不了多少時間了,所以那些新進宜春院的女妓們也都開始蠢蠢欲動了,石靜瑤就是一個野心極大的,她本就是奔著頭牌去的。且陸晥晚還知道,她心中有著更遠大的志向,那就是得到皇上的寵愛,成為真正的人上人。陸晥晚對石靜瑤的“野心”很有些鄙夷。她真以為那後宮是好進的,若當今皇上是個昏君那還好說一些,可李琰那人,多詭猜疑,對於教坊中的女子他頂多不過玩玩罷了,怎麼會認真。且一個賤籍女子要進後宮,不被那些御史大夫們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