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人,能認識我表哥才怪,他可是秦王的公子。”小胖子很有些耀武揚威地說道。
秦王?陸晥晚在腦子裡搜尋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秦王李戍是李琰的皇叔,比李琰還大著一輩兒呢,可因為他是顯宗皇帝最小的一個弟弟,所以這年紀也不大,現如今也不過二十五六歲。顯宗登位之後,他還是幼年,故顯宗對這個弟弟自是比較寬厚的,等他一成年,便封了他做秦王,他本身也胸無大志,做個閒散王爺也正和他意。
顯宗駕崩之後,李琰登基,對這個沒什麼威脅的皇叔,自然也不會去動,李戍畢竟是他的長輩,表面上也會做個恭敬模樣。而那趙氏的妹妹,當初就是指給了李戍做正妃,俊俏少年就是秦王和秦王妃的兒子,名喚李煒,亦是君子然的表哥,李琰的堂弟,這身份自然不低。只是讓陸晥晚心中疑惑的是,秦王不是應該在蜀川的封地嗎,他的兒子怎麼會跑到京城裡來了?
李煒之所以會進京,是因為趙老夫人突然病重,心心念念著遠在蜀川之地的女兒和外孫,秦王妃憂心老母,自然帶著兒子進京探病來了,之後後來趙老夫人見了女兒和外孫,心情一好,病也漸漸好起來了,不過秦王妃好不容易進京一趟,自然是要多住些日子了,李煒從小在蜀川長大,在和京城裡並沒有什麼好友,也就只與君家的幾個表兄弟相熟,自然便時常往君府跑了,不過這其中緣由,陸晥晚自然是不知的。
陸晥晚立馬做出一派惶恐模樣,低著頭說道:“奴見過小王爺,只是小王爺所說之事,奴還是做不到,請小王爺恕罪。”
李煒見陸晥晚冥頑不靈,確實有些氣惱,但就他的身份,為難這般一個小婢實在也不是什麼體面的事,只能重重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又是問道:“那若是晚上我再去教坊,可是有什麼限制?”
“教坊外頭自有人檢視,年歲太小者,除非有長輩陪同,不然也是進不去的。”陸晥晚看了這二人一眼,最大的李煒也不知道有沒有十五歲,這二人要是往教坊前頭一站,準讓人攔回來。
李煒頓時有些氣餒,鬱悶地又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陸晥晚很無奈,又是搖了搖頭,那教坊本來就是給成年人逛的,他們二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去湊什麼熱鬧,還是回家再長几年吧。
“不行,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怎麼說都要去見識見識,不然回去了還怎麼跟那群小子耀武揚威,晚上我們偷偷溜進去!”李煒不甘心地說道。
陸晥晚真是怨念死了,這少年也太執著了,你自己胡作非為沒關係,可別牽扯上她啊,自己可沒那麼多命陪他們玩。
“你給我們做內應,這教坊你不是熟嗎,你要是敢不答應,我就跟姨母說你勾引我。”李煒眯起了眼,一臉威脅地看著陸晥晚說道。
陸晥晚頓時被雷地外焦裡嫩。這都是什麼人啊,太惡毒了,到底是從哪裡學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她暗暗咬牙切齒了好一番。才委委屈屈地說道:“小王爺,您覺得奴這模樣,能勾引誰啊,恐怕大夫人也不會相信您的話吧……”
“哼!姨母不相信我難道還相信你嗎,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可多的是法子折騰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陸晥晚袖子裡的拳頭緊緊握住,她可真想威武不能屈,拿出幾包毒粉就把這二個煞星給藥翻了,可她還真沒那魄力,她可不想白白送了性命。
李煒見陸晥晚站在那裡,很是猶豫不決的模樣,又是利誘道:“你放心,你幫了我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