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老實呀,我剛剛還想你這傢伙是不是把我忘到一邊去了,沒想到你xiǎo子到底還是仗義。要知道我可是將那些妻妾全部趕走了,專心在這裡等你來呢。”
韓信笑了笑,“我還不知道你。”
“你這段時間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吧。”
“習慣,習慣極了。”王涇搖了搖腦袋,滿臉笑意的說道;“我在這裡除了吃喝玩樂就不用做任何事,天底下哪能有這麼舒服的事情,你看我的腰圍,是不是長上了一圈。嘿嘿,告訴你呢,這段時間我閒來無事,就整日和幾名妻妾沉mí於那檔子事,心在我都有三個妻子有了身孕。哈哈,我可是快要做爸爸的人,這點可比你強的多。”
韓信撇了撇嘴,說道:“看來你要失望了,告訴你,可兒已經有了身孕快二個月了,論時間也是我在先你在後,這麼說來,你還是比不過我。”
王涇一愣,旋即吃驚的說道;“可兒懷孕了?”
韓信撇了他一樣,面帶警惕的說道;“怎麼了,看你的表情很不情願的樣子,難道還對她有什麼想法。”
王涇晃了晃腦袋,說道;“想法倒是很多,你想不想聽下。”
韓信衝他翻了翻白眼,“滾遠點,再敢對你嫂子不敬xiǎo心我閹了你,讓幾個弟妹守活寡。”
兩人隨意的開著玩笑,可韓信仍然沒有忽略王涇剛剛被他問及時目中一閃而過的落寞之sè。確實,像王涇這種視功名戰功為生命的人,卻被xiǎo心的供養在這裡提前養老,他心中怎麼可能不抑鬱寡歡,卻還要在自己這個兄弟面前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想到這裡韓信忍不住開口輕聲說道;“這段時間風頭依然很緊,整個秦國我能掌控的只是大半而不是全部,所以現在也不好強行赦免你。待過陣子風頭稍微緩和些我再令想辦法,一定能讓你重新回到戰場的。”
王涇卻彷彿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這你就不用cào心了,弒君這種大罪本來就是應該誅族車裂的,現在我不但完好無損,還在這裡整日錦衣yù食,連我家中也是甚好。你能如此不避嫌的帶我,兄弟我心中早已經感情不盡,其他的還說什麼。”
韓信越見他裝的不在乎的樣子,心中越是難受,便有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要赦免弒君之罪並不是不能辦到,一種是我登基稱王,既然現在大王早非當年大王的後裔,那又何來的弒君之罪;還一種就更為冒險些,既然是滔天之罪那就該用滔天之功來彌補,那我讓你掩人耳目重新從軍建功立業如何?”
王涇聞言一笑,也不回話,反而笑道;“你到是一點都不客氣了,原來還處處以忠臣自居,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luàn臣賊子。”
韓信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一口喝盡,便有些無奈的笑道;“現在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了,而是我必須要做的。否則我那些部下未必不會將我推翻,因為我帶給不了他們利益。”
王涇端起了酒杯,“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來,幹了。”
兩人相視而笑,皆飲下滿滿一爵酒。
王涇放下酒杯,面上露出一絲憂慮的說道;“對了,匈奴那邊怎麼樣了,冒頓在河東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想來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韓信面sè稍沉,有些深沉的說道;“我得到混入草原探子的密報,匈奴的大雪之天已經過了,天氣正漸漸變暖。冒頓現在正在龍城中摩拳擦掌,下令各個部落將全部的成年男子帶來龍城,隨時準備南下。”
王涇面sè微便,“那你打算如何應對?”
韓信笑著搖了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永遠會來的。看冒頓這架勢應該是傾國之力了,想來依照匈奴現在的勢力湊齊四十萬控弦之事應該不難。”
王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