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一頭扎入金字之中一陣手舞足蹈,金光卻只是穿透他身體而過,卻無任何的異相產生。安期生先是一愕,隨即又發狂般喊叫道;“帶我走,帶我走呀!我要回到從前,我要回到蘭馨身邊。”
三人皆是默默的看著如痴如狂的安期生,星語忍不住上前來住他,卻被他一把推開。安期生恍若丟魂落魄,緊緊的抓住九鼎,嘴裡喃喃的說著,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低聲哀求,可無論他怎麼做,九鼎的光芒卻在慢慢消退,一點點的黯淡下去,最後竟恢復了最初貌不驚人的樣子。
安期生抬頭茫然的看著元宗,張口急聲問道;“下一次七星連珠是何時?”
元宗面容苦澀,緩緩說道;“是六十四年之後。”
安期生瞬間萬念俱灰,雙目之間的光彩慢慢退去,竟如同死魚一般,嘴裡喃喃的說道;“六十四年,六十四年,我是等不到了,等不到了。對不起蘭馨,對不起了,我還是沒做到,還是不能陪在你身邊。”
星語這時已經察覺到了師父的不對勁,正想上前拉住他,可是異變突然升起,只見猛地將頭狠狠的撞向九鼎,待三人反應過來時,已經當場氣絕身亡。”
星語上前一把抱住安期生的屍身,頓時大哭起來,嘴裡不斷喊著師父的名字,卻無半分用處。韓信見她哭得如此傷心,不由心生憐意,上前想要輕輕的拉開她,卻不料被星語猛地一推,頓時滾到一旁。
星語站起身來,一手抱著安期生,一手指著韓信和元宗厲聲道;“滾開,你們都是壞人,是你們害死師父的,卻還在這裡假惺惺的作態,我們師徒不需要你們憐憫。”說完竟頭也不回的抱著安期生離開。
從地上緩緩爬起的韓信不由苦笑,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有些擔心,卻也知道她此刻心情激dàng,絕聽不進去任何話,也只好任她離去。
元宗卻閉目仰天長嘆,許久才低下頭看著韓信說道;“信兒,這件東西太過詭異,我想將它收為墨mén親自看管,以免落入居心叵測人的手中。將來的路,就靠你自己了,你要記住,天下的得失興衰靠的不是一件東西,而是天下的人心。”
韓信一躬身,“徒兒謹記師伯教誨。”
正文一百八十章韜光養晦
營帳被揎了開來,寒風夾雜著雪花瞬間“呼呼”的直灌進來,讓帳中溫暖的空氣頓時為之一滯。
走入帳中的稽粥大口喘著熱氣,嘴裡嘟嚷罵著著天氣,待看見篝火上已經泛著金黃sè的féi羊頓時一聲歡呼,急忙上前拔刀割下一隻羊腿,也不顧還帶著些許血絲便朝嘴中狂塞。
在這凍死人的草原雪天裡,沒有什麼比溫暖的帳篷,烤的香噴噴的féi羊更讓人享受的了,尤其是稽粥這個在大雪中趕了一天路的人。所以冒頓便沒有責怪他的無禮,反而是笑眯眯的看著他狼吞虎嚥的吃下了整整一隻羊腿,怕他噎著,便吩咐侍nv為他端上了一碗熱騰騰的馬nǎi酒。
稽粥放下羊腿,接過馬nǎi酒一口喝盡,熱騰騰的液體瞬間溫暖了冰涼的身軀,稽粥忍不住舒服的打了個飽嗝。目光卻落在侍nv鼓漲漲的胸脯上,眼神中露出了野狼一般的yù望,那名侍nv被他看的心中害怕無比,不自主的後退一步。如果眼神能取代動作的話,恐怕侍nv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除去幾十遍了。
自從出征渾庾、屈shè二部以來,終日在風雪中追逐和廝殺。稽粥已經整整一個月沒有碰過nv人了,yù望強烈的他自然有些按耐不住了。稽粥眼中的yù望自然逃不開冒頓的眼睛,他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好了稽粥,想要她的話我就賞給你,不過現在還是正事要緊,一會議事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聽到冒頓的話帳中的諸位貴人都露出會心的笑容,大家都是男人,自然聽得懂冒頓話中的意思。稽粥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