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用不了多久就會不攻自破,糧盡退兵。”
臧荼點了點頭,臉上神sè卻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張耳搖了搖頭,“我確實想不出什麼其他的辦法了,而且趙歇身邊有很多是我舊時相識,深曉我的做事風格。我若設計佈局,極有可能被他們識破,倒不如中規中矩,靠著地利取勝,燕王你看如何?”
臧荼也只好點頭答應,“那也只能這樣了。”
“有勞賢弟你跑這麼一趟了,如今軍務繁忙,我就不留你了。”
張耳站起了身子,卻遲疑了半天,終究沒有移步離開。臧荼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說道;“賢弟可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耳面露尷尬,有些促狹的說道;“燕王,今日我部將去曹掾那領糧,卻只領到了一半多些的月糧,現在又是大戰在即,總不能讓我手下人的人餓著肚子去打仗吧。”
臧荼恍然大悟,連忙拍了拍額頭連叫“該死”,隨後佯裝怒道:“來人。”
“在。”兩名親衛應聲走入。
臧荼怒目圓睜,“把那個狗雜碎的曹掾給我抓來。”
“諾。”
曹掾賈義很快就被帶了上來,這個賈義張耳倒是不陌生,約莫四十上下的年紀,矮胖身材,走起來渾身如同一團ròu球般。看見臧荼後連忙跪下,用極盡諂媚的聲音說道;“參見大王,不知大王找小的有何事?”
臧荼等著賈義,指著他的鼻子吼道;“常山王是寡人的兄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扣減他的口糧。說,是不是被你貪汙了。”
賈義混的渾身féiròu哆嗦,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來到臧荼腳前,抓住他的褲腿打著哭腔說道;“大王冤枉呀,冤枉呀。”
“有什麼好冤枉?”臧荼佯裝不知的問道。
賈義連忙抹去臉上的鼻涕和眼淚,急道;“大王你忘記了呀,前日趙軍的騎兵襲擊了我們的補給隊,如今軍中所存餘糧已經不多了,給常山王的糧草已經是我能拿出的最多了,不少我們燕軍的弟兄們都得挨著餓呢。”
說完賈義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淚。一旁的張耳心中卻是冷笑不止,沒想到這個土包子臧荼倒是個演戲的高手。只可惜他當自己是傻瓜了,想用這些粗劣的伎倆就糊nòng住自己。
心中雖然這麼想的,可張耳仍然裝出一副感動的涕零淚下樣子,對臧荼臉露慚愧的說道;“都是我不好,錯怪了燕王,還請燕王責罰。”
說完就要作勢跪下請罪,臧荼急忙上前扶起張耳,“你這是做什麼,你我本就是兄弟,哪還用得著行這種虛禮。
張耳卻堅持要跪下請罪,兩人掐了半天,最終張耳還是擰不過臧荼,只好作罷。
待張耳走後,賈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不解的問道臧荼,“大王,我們軍中不是存糧甚多嗎?為何卻要扣下常山王的口糧,他不也是我們的盟友嗎?”
臧荼悠悠的看著張耳慢慢消失的背影,忽的笑著問了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你養過狗嗎?”
賈義一愣,有些不解的回道;“有過呀,可是和這有什麼關係。”
臧荼臉sè露出得意的笑容,養狗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能喂太飽,否則它吃飽了就會想離開。而張耳就像我養的狗一樣,我不能餓壞他,也不能喂的太飽。
說完臧荼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來,心中得意無比。要知道張耳可是項羽分封的重要諸侯王,地位猶在自己之上。如今卻對自己俯首稱臣,言聽計從,這如何能不讓他得意萬分。
與臧荼相比,趙歇就顯得急躁的很多了。這幾日因為前線戰事的不順讓他暴跳如雷,便親自前往前線,想要鼓舞士氣。
當初趙軍趁燕國空虛的時候偷襲後方,連連得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