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到沒聽到他們的話。夏侯嬰笑眯眯的湊上前來,對著劉邦說道;“大哥,你說你討好人家小姑娘被嫂子知道了,會不會把你打下床不讓你上床呀。”
劉邦眼睛一瞪,“瞎說,我劉邦是什麼人,我老婆她還敢翻天是不。再說了,你嫂子多溫柔賢淑的人,每次看見我都是一口一個‘夫君這,夫君那’的,畢恭畢敬的,哪會跟你說的那樣不守婦道。”
周勃也在一旁嘆道;“還別說,還真是大哥你有本事。你說嫂子她出身大戶人家、香門第,偏偏就看上一窮二白的大哥你,還對你服服帖帖的。你是不知道呀,嫂子可不是個應付的主,有時候我被她瞪上一眼,心中都會害怕的不敢說話。”
劉邦哈哈笑道;“這是當然,我劉邦是什麼人,那是人中之龍,我老婆早晚會飛上枝頭才鳳凰的。”
一旁的屠子‘切’的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劉三,你就吹吧,這沛縣,誰不知道你劉三爺的大嘴,一張嘴能把死人說成活人。”
劉邦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滿臉的得色。
韓信見四人光吃著狗肉也乏味,想起了馬鞍上還有一袋酒,便取了出來。五人圍著烹鍋,輪流遞著酒,一人一口的喝著酒吃著肉。韓信本來就是出身市井之中,對這種酒肉朋友也習以為常,輪流喝著酒也不嫌酒嘴處髒。四人見韓信生性灑脫,也十分喜歡他,五人越聊越熟,喝得興起漸漸開始稱兄道弟了。
劉邦四人皆是酒量頗大之人,沒多久一大袋酒就被喝的精光,周勃接過空空如也的酒袋,高揚起朝嘴裡搖晃,想擠出幾滴酒來。許久才意猶未盡的放下酒袋,拍了拍肚子,滿足的說道:“要是一輩子能像這樣每天都有狗肉吃有酒喝,那該多好呀。”
劉邦不屑的哼一聲,嘲笑道;“我說周勃,你小子也就這點志向,真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面。”
周勃也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道:“大哥,說下你上次去咸陽見過的陣仗吧,好讓我們這些兄弟也開開眼界。”
“好,我就跟你們說說。”
“你們知道不知道,咸陽那個大呀,真他孃的嚇人,城牆都十幾丈高,跟它比起來,我們著沛縣的幾丈城牆就跟土堆一般。還有那市集和商店,乖乖,那個人多呀,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說,反正你們要是站在那,前後左右都是人,市場上所有人的揮一揮衣袖擠下汗,都能下場雨了。在市集裡你得要小心,一不留神鞋子就會被踩掉。”
周勃咋舌道;“真的假的,有這麼多人呀。”
劉邦得意的晃了晃腦袋,又說道;“這還不算什麼呢,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始皇帝出巡的時候,我正巧碰上了他的車架,那個陣勢浩大呀。旌旗蔽空,鐵騎如流,那氣勢,那場面……”
劉邦說道這裡,眼睛半眯起來,滿臉的陶醉羨慕樣,“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像這樣,多風光呀。”
一旁的屠子卻澆了他一盆冷水,在一旁冷言道;“劉三,你少在做白日夢了,還大丈夫就該如此你也不殺尿照照自己,我們就是賤民的命。”
這個眾人口中的屠子原名叫樊噲,自小和劉邦一起長大,所以兩人交情十分深厚,互相拿彼此諷刺打趣也不以為意。樊噲年輕時靠做屠戶為生,所以才會被劉邦他們喊成屠子。
樊噲自小天生神力,年幼時又得過高人指點,所以一身武藝在沛縣是無人可敵,除了劉邦外其他人沒有不對他敬畏的。後來樊噲花錢頂了個沛縣的衙役,這才擺脫了賤籍。呂太公偏偏去看上了他覺得他英武過人,將小女兒呂嬃許配給他。所以他就成了劉邦的連襟,兩人關係更加親密了,所以說話什麼的也全然不以為意。
劉邦聽了樊噲的冷言諷刺,一曬而笑道;“賤民又怎麼了,誰說賤民就只能一輩子的賤命了。我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