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司馬讓的傷勢老頭兒我也瞧過,聽我徒兒說,司馬讓的毒是和這個小子比試的時候暗器上所帶……”鶴長老適時停住了話頭,眼神瞟向了北冥倉。
尹堂主額上略微有些冒汗,他平日裡雖說陰狠了些,但是也都為了將自己的分堂做大,這若是那句話沒說好,鶴老頭一撒手不管,他這些個中毒的弟子可都要沒命了,他這堂主也要做到頭了!
“鶴老……這比試之前也確實定了規矩的。兩廂情願,刀劍無眼,生死由命。我這徒弟也是正當比試……我剛問過倉兒,他篤定我弟子們所中之毒和司馬讓的不同,我這也……我這也拿不定主意,這不才讓鶴老您來給瞧瞧的麼……”
鶴長老盯了北冥倉半晌,而北冥倉陰騖的目光卻一直如凌遲一般死死鎖著玉胭兒。鶴長老沉吟了一番,遂開口道:“這樣吧,老夫先瞧瞧,再下定論。”
尹堂主眼神一亮,迅速的吩咐身邊的弟子道:“快!請鶴長老去偏殿。鶴老,這邊請,這邊請……”
幾人的身影消失在正殿之後,北冥倉轉身一腳踹向龐刃低吼道:“廢物東西!昨兒不是讓你去盯著鶴山了麼!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龐刃被正當的踢了一腳,就勢就跪在了地上,低頭道:“少爺息怒!屬下昨日確實去了鶴山。可鶴山山頂有姬無憂和鶴老頭,屬下也不敢靠的太近,便在下山的必經之路守著。確實一晚上都未曾有什麼動靜啊!到了休息的時辰,山頂還傳來煉丹的聲響呢……這……”
“你是說,鶴山山頂昨晚並未有人離開?”北冥倉眯著眼問道。
龐刃不住的點頭:“屬下確定!屬下雖然沒有少爺的修為高深,但好歹也是在少爺身邊由少爺您親自調教的呀!除非那玉胭兒能遁地或者隱身,否則是絕對逃不過屬下的眼睛的!”
北冥倉冷哼道:“起來吧!”
龐刃說的沒錯,他自小就跟在北冥倉身邊。修為雖說算不得上乘,但隱匿、搜尋情報的本事卻是一等一的。難不成真的不是那玉胭兒?可這事情也未免太巧了些?會是司馬通乾的麼?
北冥倉唯恐鶴山人又給自己扣了什麼罪名,便拂袖也去了偏殿。他到了門口之時,鶴老剛好探查了幾人的脈象和症狀。
“尹堂主,從種種跡象來看,你這群弟子所中之毒,的確像極了索魂。但是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被同時下了三種不同的毒藥,呈現了索魂的症狀。這種可能就沒那麼危險了,也比較好解。”鶴老抽回手,老神在在的說道。
尹堂主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忙道:“果真如此的話,那應當就是鶴老您說的另一種情況了,麻煩鶴老幫我這些弟子解了這三種毒吧!”
鶴長老並不清楚玉胭兒的打算,他也只能幫忙將戲演到這種程度了,於是裝作有些口渴的端起酒葫蘆道:“讓我小徒兒和你說。”
尹堂主這才看向玉胭兒。他不是沒注意到玉胭兒,那日分配分堂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著鶴老將玉胭兒帶走的。可是她剛拜入鶴老門下一個月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
玉胭兒唇角含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略微頷首後,面向尹堂主道:“尹堂主,這毒我鶴山可不敢隨意幫您解。”
尹堂主眉頭皺起:“這是為何?”
“師父他老人家既然是說出了兩種可能性,自然是無法判斷了。若是冒然解毒,搞不好就弄巧成拙,反害了你這些弟子的性命!”
“這……”尹堂主急了,他忙道:“為何判斷不了呢?我這些弟子中的不是索魂,定是那三種毒搞的鬼,解了不就好了!”
玉胭兒輕笑:“尹堂主莫急,聽晚輩與您好好說。如今您弟子的症狀與司馬讓是完全相同的,昨日晚輩將司馬讓帶回鶴山後,剛好師父手中有一顆收藏多年的解毒聖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