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保守啊,不過,被畢巧仟這麼一喊,加上有一個男人在……
水憶柔紅著臉蛋。“我去換一套好了,你們坐一下。”她快步走進臥室。
畢巧仟喝了一口茶後,將杯子放在桌上,轉頭一瞧,發現陳予仁魂不守舍的盯著水憶柔的房門。
“魂歸來兮哦!”她在他眼前努力的揮著手。
“畢巧仟,你別老是戲弄我啦!”他推開她的手。
“誰教你像只呆頭鵝,連追女孩子都捨不得買一束花,當醫生都像你這麼摳嗎?”
花?對喔!他摸摸頭,有點靦腆的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改天請你吃飯好了。”
“那還不趕快去買。”
“現在?”陳予仁推推滑落的金絲框眼鏡。
“浪漫還有分時辰的嗎?”畢巧仟沒好氣的說。他要真追得上老婆,一定是上天的可憐,怕他呆得連怎麼被三振出局的都不知道。
“那我馬上去。”陳予仁乖乖的站起身,迅速的衝出去。
畢巧仟嘆了口氣,搖搖頭。幸好她是不婚主義,不然有這麼呆的追求者還真丟臉。
水憶柔隨意套上一件桃紅色的T恤,加上一條及膝的黑色牛仔褲,走了出來,“咦。陳醫生呢?”
“別提那個呆子了。你最近有沒有寫什麼歌啊?”畢巧仟帶著垂涎的笑容,幾近諂媚的問。
“我最近……沒有什麼靈感耶!”
畢巧仟嘆了口氣。開玩笑,對她,她可不敢窮追不捨的要由,憶柔在執行可是插花性質,再說,霍理斯也教她頭痛。
“巧仟,你以後別再帶陳予仁來了。”
“怎麼?你知道他想追你啦?”
“我對他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該給人任何的遐思。”
“哇,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知道,原來你是裝的啊!你也太會演戲了吧!”畢巧仟又喝了一口茶,“其實他也沒什麼不好,長相斯文,聽說在醫院裡有不少護土對他春心大動耶!”
“那你呢?也對他春心大動嗎?”水憶柔打趣的問。
“拜託,你明知道我沒有心,這輩子註定不婚了。”
“我知道,你說過;既然不想結婚就要斷了所有可能性,不要認識任何以結婚、戀愛為前提的男孩子,不接觸任何可能會使人想結婚的事物,可是愛情來得總是很突然啊!”
“所以我只能盡人事啊!”人事……她盡了,他卻不許啊!
兩人陷入沉默,各自的心事讓她們都忘了繼續開口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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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克一抵達臺灣,便從先派遣抵臺的特助手裡接下一份報紙,上頭的報導有她的一幅照片,儘管人物略顯模糊,但與會的霍理斯他絕不會認錯。
他坐進加長的凱迪拉克,仔細的閱讀。
明日耀眼的作曲、作詞家,才貌驚人,水憶柔?
這是她在臺灣的名字嗎?
該死的,難怪能逃過他撒下的天羅地網,他根本沒料到她會變更姓名。
“總裁,你要聽水小姐所寫的歌嗎?”
弗裡克鼻樑架著雷朋太陽眼鏡,教人無從得知他目前的情緒,渾身散發不怒而威的氣勢,難怪這位臨危受命的特助有點惶恐。
“放出來聽聽。”
他點頭,按下CD的brLAY鍵,清亮的嗓音回藹在車內,聽著歌,他恨自己為什麼堅持去學中文。
“……如果結局是人魚的悲哀,就讓我這輩子忘記你……”
他的心不該有任何的蠢動,也不該帶有任何的情緒。
選擇來臺灣只是為了獲得一個答案,為什麼她在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情下,在未確定他的生死就遠赴異國,這太不正常!
他不允許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