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我好像愛上你。”三月是個會讓人做傻事的季節。
“你說什麼?”方向盤一轉,他將車停在行道樹下。
她笑了笑,“我說今天的天氣很適合談情說愛。”
“秦逆蝶——”
“你非常不滿我的名字哦!每回都用吼的。”那是父母唯一留給她的遺物。
“小瓶兒,別頑皮了,盡吊我的胃口。”急切的風向天扳過她的肩正對著。
“‘好像'是個不確定的詞,你一向有耐心,再等等吧!”等情深一些再說。
她不是故作矜持,也不是含蓄、保守的乖女孩,就是懶得說愛,一句話要她重複再重複,不太合她的格調,顯得做作。
她的心和靈魂都漸漸地不自由,因為她有了牽絆,為他的強行介入、不容人拒絕,她心防有了漏洞,而他的身影藉機侵佔。
“我是太縱容你了,把你慣得予取予求。”他是自找的麵疙瘩——黏上手。
“唉!有人中年危機提早到來,開始自說自話,可憐喔!”瞧他說得好似她虐待他。
“小東西,說話酸我。”他無奈的撫她不馴的發,為這雙靈黠眸於心動。
雨,不停地飄落,激起秦逆蝶心底的反骨念頭,她想做件瘋狂的事,讓天地失色。
“咱們去飆風。”
“飆風?!”多奇怪的詞。
“我要放縱一小時,帶我上陽明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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